虽然娇气,但从不在不该添乱的时候添乱,忍得下痛,憋得住眼泪,甚至连从三楼摔下去都没有哭过一下。
只在他面前哭。
她又坚强又娇弱,总是恰到好处的令人心软却不嫌
烦。
知道自己错了也从不嘴硬,会承认错误,还反省愧疚。
秦风终于明白,难怪夫人这个一向对朋友很挑剔的人会愿意接受朴甜。
秦风的脸色缓和了一下,道:“不怪你,和你无关。”
“真的吗?”
朴甜的确很懊悔,如果因为她的缘故让兮兮和孩子们遭遇危险,她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众人收拾好了东西,立刻坐上了车。
几乎当他们离开没多久,好几辆车停在门口,但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该死!又跑了!快通知社长!”
“你们,跟我去拦截!他们应该跑不远!”
高速公路上,开车的秦风注意到了后面追上来的车,道:“老板,他们追过来了。”
谢池铖的脸色一冷,道:“引他们过去。”
“是。”
谢池铖的眼神里充满戾气,那是一种无法化开的杀意。
兰花社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着他的底线,他若是不做些什么,他便不叫boss这个名字。
叶如兮有些担忧:“池铖……”
“怕吗?”
叶如兮摇摇头。
怕?她不怕的。
孩子们早上了另一辆车,从别的方向先走了。
这个车上只有她和谢池铖。
她知道,他们成了饵,而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