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渊被刑神司一路押到了宫内深处,很久以前这里便划分为禁区!除了管理高层,闲杂人等很难入内!
城墙高垒,密不透风……压抑的让人窒息。
接着他们又移步到一座宅子前,曹尘用特制的钥匙打开锈迹斑斑的铁锁。
“这地方好长时间都没皇子王爷来过了……你还敢高调犯事!进去好好反省,乖乖接受调查!”
对于他们这些组织人员,大部分时间就是在摸鱼!
大玄能有几个皇子和王爷……谁敢起兵造反之前大肆宣扬。
一个道理!
但是楚渊的情况就有些特殊了,是他妈的被诬陷进来的!
还是团建版诬陷!
楚渊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到院子里,这里的设施配套倒还齐全。
起码说明自己现在只是嫌疑人,刑神司还要再准备充分的证据!
大门哐当一关,四下寂静无声。
楚渊只想找个摇摇椅安心晒太阳,暂时摆烂一会。
“呦!看看这是谁来了?这不是我们亲爱的三殿下吗?”
阴阳怪气的声音在院子四处游荡,穿着一身与大玄服饰格格不入的男子走了出来。
炎尔德!楚渊暗暗惊呼。
我嘞个骚刚!原来是小炎牢弟!
看来是被刑部的家伙给设计了!故意把自己和炎尔德安排到一个地方。
炎尔德那种渗透骨肉的恨意,马上就倾泻而出了。
前几天自己在外交上表现太过亮眼,他们是想借刀杀人!
“我还挺好奇你作为人质之后会被关押在哪里,原来也在这破地方……”
“殿下您真是说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和犯错的皇子一个待遇!”
楚渊眉眼闪动了一下。
“父皇说了,让我到时候亲自押送你去换取南蛮物资……”
“殿下真以为自己能活到那个时候?”
“什么意思?”楚渊眼中冷芒闪现。
“就算我不在这里动手,你的政敌可是巴不得你死快点!哈哈,就是喜欢看你们大玄人内斗!三殿下那天的飒爽今日荡然无存了……世事无常啊!”
炎尔德作为一品血骑将军,他要拿下楚渊的人头简直轻而易举!
杀了又没人知道,说不定楚渊的政敌还要感谢自己!
可悲的大玄王朝啊!
天时地利人和,自己全占了!
楚渊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益关系,自己要是真被参本成功了,那迎接自己的,就是囚牢!
恶臭四散,污泥满天……白骨森然,彻夜难眠!
贪罪,判的轻点是被虐待流放……
判的最严重,要么凌迟,要么车裂!
楚渊索性静下心来,不再去想有的没的。
“炎大使输的心有不甘吧?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敢不敢与本殿下再赌一场!”
炎尔德当然是不服气了,自从做了人质被严加看管以来,每一晚都睡不好觉,每一秒都是捶胸顿足!
他作为单于亲信之人,就这么把五万石粮草,五千马匹,和征战的土地全部输光了!
身为习武之人,这是莫大的耻辱!
“哼……三殿下恐怕是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我不需要你所谓的机会!你的命……我随时都能取了!到时候把人头献给单于,我照样封王加爵!”
楚渊听了他的说辞,哈哈大笑起来。
“炎大使嘴硬啊。真以为本殿下是傻子?你要真想杀早就杀了!还和我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说白了就是你在害怕!若是真杀了我,依玄帝的脾气,南蛮和大玄的谈判会即刻终止!到时候你就困在这里等老死吧!”
楚渊一语道破。
对于一个武官来说,回不到故乡效力,征战沙场,比要了他的命还难受!
永生被禁锢在这样一个压抑的环境,要么老死,要么疯掉!
炎尔德自然分的清利弊……
楚渊见他敛下了死寂的眼眸,肤色也变得苍白无比……
说中这家伙心坎上了!
“所以……仇人近在咫尺却不能杀,这种滋味我懂,真是太难受了!本殿下心疼你,就给你一个宣泄气愤的机会,我们再赌一场如何!”
炎尔德也是放下了戒备,就算不能杀,起码要在赌约上赢一次!
“好!老子答应了!这第三次你想赌什么。”
楚渊见到他上了套,心里暗中窃喜。
不过炎尔德现在有什么价值呢?身子和信物被大玄扣押了,全身上下也没值钱的东西。
楚渊贱兮兮地看着他,一个极好的点子应运而生。
“我们就来赌赌本殿下什么时候会被赦免出去!”
炎尔德先是吃了一惊,眉头紧皱。
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招?
还想被赦免出去?想屁吃呢!
“三殿下不要逗我了……你若实在找不到赌约内容就算了!瞎扯淡是什么意思……”
“我看起来不严肃吗?”楚渊镇定自若,气定神闲。
“那你想拿什么做赌注……咱们不如玩大一点!”炎尔德厉声道。
“行!要是本殿下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