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中,还一再提醒他要保密行事,搞得神神秘秘的。
算了,等把书找到了,再问她是怎么回事。
左子萱恢复得特别好,别看徐清风,方汉阳,宋应炎是三个大男人,但照顾孩子,那可是照顾得比女人还要细致。
“萱萱,贺家为了找你和孩子们已经都快要闹翻天了。
我跟乔婶儿那边对账,也多少听到点儿东西。
说你看到贺毅和刘红玉的那些,都是贺楚整出来的误会。
贺楚也是被控制了才做下那些错事的。
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她没说,我也不好追问。
还说什么贺楚现在昏迷不醒,要是找不到你和孩子们,估计贺楚要睡一辈子了。
贺毅从你失踪以后,就没有再回过贺家。”
一提到贺毅,左子萱心里就揪着疼,事后她也怀疑过贺毅是不是被陷害的。
就像她昏迷的时候,看到灵王一生的模样,是被有心人给设计的。
自己现在就像当时那郡主的想法一般。
就算是被设计的又怎么样?已经被别的女人碰过了,她不稀罕。
有第一次,那必然以后就会有无数次。
现在听到是贺楚干的,她更不愿意回去了。
贺楚是贺家的女儿,就算做下天大的错事,贺家也不可将贺楚怎么样,最多就是不冷不热的说几句。
自己一个儿媳妇,被欺负了,父母又没在身边,事情可能就那么一笔带过了。
总之一句话,她是贺毅的亲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
呵……,这气谁爱受谁受,本小姐不伺候。
就算回不去22世纪,贺家她也不会再回去。
左子萱出月子没两天,宋应炎就拿着杨老寄的包裹回来了。
“萱萱,杨老来信了,我摸着里面像是一本书。”
左子萱赶紧从宋应炎的手里接过包裹,拆开。
里面果然是灵王手记,书上几个符石图文都能对上。
就是上面的字儿能认识的不多。
这左子萱犯难了,有了书但看不懂,这不是白搭吗?
都已经快78年了,也不知道舅姥爷平反没有,还在不在广泽岛,她想去碰碰运气。
次日一早,她带着徐清风和方汉阳,还有两个孩子上了广泽岛的船。
去到牛棚,已经没有人了,想必是已经被召回京都去了。
“姑娘,你找谁呀?”
“大娘,以前住牛棚的那两个人已经走了吗?”
“没有,朱馆长和万主任已经平反了,但朱馆长的身体不太好,就耽误了回程的时间,现在住在贺家呢。
姑娘,你是谁呀?”
“哦,我是他一个远房亲戚,路过这里,顺便来看看他。
大娘,谢谢了,我们就先走了。”
左子萱也不等大娘反应,带着徐清风他们转身就走了。
几人找了个地方,将易容材料卸掉。
“教授,卸掉做什么呀?”
“你当舅姥爷是活雷锋?我们顶着这陌生的脸,他都不认识,能帮我们翻译吗?”
“但我们这样出去,岛上的人不就把我们给认出来了吗?”
“你傻呀?不知道躲着点儿吗?难不成还要大摇大摆的在路上走?”
徐清风点点头,“那你知道哪条路隐蔽吗?”
“跟我来……”
十来分钟后,左子萱站在贺家老宅门前敲门。
“来了,来了,谁呀?”
“舅姥爷,是我,萱萱。”
门吱嘎一下,从里面拉开。
“萱萱,你怎么来了?贺毅不是到处在找你吗?”
“哦,没事儿,闹了点儿小矛盾。
对了,舅姥爷,我找你有点事。”
左子萱赶紧转移话题。
“哦,好……
来来来,快进屋再说。”
舅姥爷侧身让他们进屋。
徐清风和方汉阳抱着孩子进门,舅姥爷看到孩子,高兴得不行。
“哎哟,快让祖祖看,这就是你跟贺毅的那对龙凤胎吧?”
他将两个孩子抱过来,“还挺沉的。”
“可不是吗?能吃能睡的,大宝十斤,二宝十斤差点儿。”
左子萱好笑的道。
“好好好,能吃能睡,身体倍儿棒。”
大家走进客厅里面坐下,左子萱将灵王手记拿出来递给舅姥爷。
“舅姥爷,我这次来,是请您帮我翻译一下这本手记的。”
舅姥爷将手里的孩子递给徐清风和方汉阳。
拿起桌上的手记翻了翻,神色大惊,“萱萱,你是怎么把这东西给弄出来的?
被人知道了,偷盗文物,是要被敲脑袋的。”
“舅姥爷,你别紧张,这手记是我托人借出来的,要还回去的。
你也知道,我有一块符石,所以对这符石的相关信息特别的感兴趣。
所以就托人将手记借出来看看。”
舅姥爷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跑博物馆偷出来的呢。”
“那舅姥爷,请你帮我看看吧。”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