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左子萱还没来得及找她谈,就差点儿出事。
贺楚后来整天是越来越疑神疑鬼的,看到乔兴华给乔清宇夹个菜,她心里就突然感到浓浓的危机感。
看到乔兴华给乔清宇买件新衣服,没有给她肚子里的宝宝买,就觉得乔兴华偏心了,动不动就找乔兴华吵架。
直接把乔兴华逼得回了自己家,不敢露面。
乔兴华回家后差点开始怀疑人生。
怎么娶一个是那个样子,娶两个还是那个样子,难道是自己的问题?
乔兴华回乔家避风头,贺楚把这一切都怪罪在了乔清宇的身上,越看乔清宇越是不顺眼。
那天她看到乔清宇一个人坐在门边做手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鬼使神差的拿起贺奶奶放在针线篓里面的剪刀,冲着乔清宇的背后走去。
刚把手高高举起,头皮就传来一阵刺痛,接着大门一关,脸上就传来两个重重的大巴掌。
“贺楚,你做什么?你疯了吗?”
左子萱午睡下楼,正好看到她神情呆滞的拿着剪刀往门口走去。
她奇怪,这人怎么跟拍鬼片似的,看上去面无表情的,还以为她大白天梦游。
她悄悄的跟在贺楚的身后,看她拿着剪刀要做什么。
结果,见她将剪刀对着乔清宇高高的举起。
她知道贺楚现在对乔清宇有很大的敌意,但没想到居然能恨成这个样子,都想要杀人了。
贺楚被左子萱的两巴掌给扇醒了,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剪刀,立刻将剪刀丢在地上,表情惊恐的捂住自己的脸大叫。
“啊,啊,啊……,我没有,我没有……”
楼下动静那么大,刚午休结束的贺家人都赶紧跑了下去。
门口做手工的乔清宇突然听到背后的关门声,并没有在意,以为是被风吹的。
听到贺楚尖叫,他本来不想多管闲事的。
但想着贺楚还怀着孩子,生怕她摔倒了,还是起身去敲了敲大门,“贺小姑,你没事儿吧?是不是摔倒了?”
左子萱咬牙切齿的对着贺楚低声道:
“贺楚,听听,你怎么下得了手?”
随后转头对着门的方向道:
“清宇,你贺小姑刚才被一只大老鼠给吓着了。
没事的,你自己玩吧。
做手工注意安全啊!”
乔清宇听到左子萱的声音点点头,“知道了,妈妈……”,然后愉悦的转身回去继续做手工。
贺家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地上的剪刀,也大概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贺楚,你不用给我装疯卖傻的。
当初是你自己要嫁给兴华哥的,而且还非要兴华哥跟你与贺凡同一天结婚。
你看看你现在把兴华哥逼成什么样子了?
你在重蹈覆辙司淇的老路。
清宇是兴华哥的亲骨肉,人家对自己的孩子就不能好?只能对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好?
你永远长不大吗?
以前你见不得爸妈对我好,见不得妈给我多买一件新衣服,多夹一筷子菜,变着法的整蛊我,差点儿没把我整死。
那时我只当你年少,被宠坏了。
但你现在已经嫁做人妇,还那么拎不清吗?”
要不是贺楚怀着孩子,左子萱都要抡家伙狠狠的抽她了。
“我先前要是没有正巧跟着你,你这一剪刀下去,不管清宇受没有受伤,你和兴华哥的情分,也就只能到这里了。”
“我就不明白了,清宇到底碍着你什么了?
他从来不会给你们提任何要求,你们也从未管过他一天。
就算人家乔家的钱财分一半给清宇,人家也做到了公平,没有丝毫委屈你肚子里的。
你这是想让你肚子里的还没有出生,就与亲哥哥反目吗?”
“贺楚,你的自私是刻在骨子里。
我很后悔帮你和兴华哥牵线,害了他,也害了乔家,更害了清宇。
你那么看不惯清宇,我带着清宇出去住,免得哪天那孩子死在睡梦里面,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贺爷爷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脸严肃的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要出去也是她出去,为什么是我家贺的媳妇儿出去?
她既然已经嫁给兴华了,就该去乔家住,天天赖在娘家算怎么回事?
要是她拦着兴华,不让兴华管孩子,就让她自己在乔家自生自灭呗。”
“爷爷,我怀着孩子呢,你怎么能那么说我?”贺楚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贺爷爷。
贺爷爷“嘭”的一下,将茶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
“咋的?你肚子里怀的就是金疙瘩,人家肚子里出来的就是草?
是从小我们太过于疼宠你了,真把自己当家里的慈禧太后了?
想当慈禧太后去乔家当去,别在我贺家杀人放火作威作福的。”
贺楚被贺爷爷吓着了,一脸委屈的蜷缩在角落里面哭。
“妈妈,我手工做好了。
弟弟他们去菜市场好长时间了,我想去找他们。”
乔清宇在门口敲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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