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风还没有来得及离开医院,就被院长告知,让他认左子萱做师傅,好好学习医术。
本来他一个人在泽都就感觉特别没有安全感,这消息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
人家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左子萱在22世纪是他的导师,本来也就是他的师傅,在这异世能遇到她,自己可不是就好比见到自己亲生父母一般吗?
他兴高采烈的跑到看诊室过道,大喊一声,“师傅……,徒儿来了!”
过道上排队的村民顿时议论纷纷。
“这人是不是有神经病?”
“不能吧?这好像是院长家那侄儿。”
“他这大吼大叫的是做什么呢?谁是他师傅?”
左子萱坐在诊室里面听到了他的吼声,低着头自顾自的写处方。
她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哟,怎么会有这种脑子缺根筋的学生,实在是太丢脸了。
突然好想打死他怎么办?
徐清风蹦蹦跳跳的迈着小二郎愉快的步伐,来到看诊室。
“师傅,我来了……”
左子萱没理他。
他也无所谓,反正他脸皮厚。他抬了张凳子,放到左子萱的身边坐下,狗腿的道:
“师傅你在边上歇着,这种小病就交给徒儿来看吧。”
左子萱倒是没有拒绝,这些感冒发烧咳嗽,对徐清风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病。
徐清风来看,她也正好乐得清闲,就当让这家伙实习练手了。
尽管如此,徐清风开的每一张处方她都看了,有问题的马上也给他指了出来,并且说明了原理。
看病的村民一开始还老不放心徐清风,但看到左子萱坐在旁边指导,也就慢慢放心下来。
分配给左子萱的两个助手,虽说也在竖着耳朵听,但两人说的东西,他们也就只能听得懂一半的一半。
不懂的,他们也会问左子萱。左子萱也给他们讲,但太专业,他们听起来是真的很困难。
左子萱也很无奈,这不是从科班毕业的,自己讲的东西对他们来说,的确是生涩难懂。
而且自己也不能从最基础的教他们吧?所以,人家问,她就答,至于能听懂多少,那就看他们的理解能力了。
下午,贺爸爸回家,顺路去军医院接左子萱。
见她身后跟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青年,还很是奇怪。
上车后,左子萱还没有说话,徐清风就自来熟的自我介绍。
“贺伯伯好,我叫徐清风,是周院长的侄儿,也是你儿媳妇的徒弟。
我跟着师傅学习医术,所以近期要到府上打扰了。”
贺爸爸有些尴尬的扯着嘴角笑了笑,转头问左子萱,“萱萱,这是怎么回事?”
“周院长塞给我的,我与这家伙早先在其它城市就相识了,所以就答应了周院长收他做徒弟。”
徐清风坐在后面乖巧的点头,表示左子萱说的都是真的。
贺爸爸心中虽然觉得,左子萱带一个外男回家不太妥当,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徐清风一去贺家,非常热情的跟贺家的每一个人打招呼,逗得贺家上上下下都欢心得很。
贺爷爷跟贺奶奶那是特别的喜欢徐清风,对他也是热情得很。
他们跟踪左子萱以后的第二天,就对徐清风进行了调查。
央部财政部长家的幺儿,也是徐家唯一的男丁,上面有三个姐姐已经出嫁,婆家也都是京都数一数二的官宦人家。
可以这么说,徐清风在京都那是完完全全可以横着走。
他来泽都,无非就是来过渡的,早晚都要进京都总军区医院。
但这家中总有看不惯的。
贺舟见到左子萱带着徐清风回家,又开始有话说了,骂骂咧咧的说左子萱给贺毅戴绿帽子,将野男人带回家,非要给她点儿颜色看看。
要不是贺奶奶吼着,她都要去撕了左子萱。
“贺舟,你已经嫁出去了,贺家的事情,我跟你爷爷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你也来了那么几天,也该回去了,明早就跟宗德回京都去吧。
不过作为过来人,老婆子劝你还是把你这性子收一收。
你是不是觉得不管自己如何张扬跋扈,都有柏家和宗德给你撑腰?
你跟宗德结婚三年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
那你大可试试,若是没有娘家在背后支棱着,你还能不能那么嚣张?”
贺奶奶拍着桌子一脸愤怒的道。
这贺舟回来几天,把这家里上上下下都给得罪了个遍。
来找左子萱看病的村民,也要被她酸上几句。
本来想着她也住不了几天就要走了,没有多跟她计较,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但谁知道她越来越过分,真是差点儿没把自己给气死。
难道这人的芯子也被换了?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继续那么作下去,影响到宗德的仕途,柏家立刻就会让你滚蛋。
若是将来被撵出来,你自己就在外面自立根生,别回我贺家来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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