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萱有自己的考虑。
她想找个小院子,不仅是为了安顿秦秋婆孙。她还想着,自己离婚后,也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早租晚租都是租。
反正目前自己在这里也是一个人,正好收留秦秋婆孙做个伴。
要是剧里演的,都是现在这个世界里面会出现的,那她敢笃定,滕海川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
不说多的,温市动荡之前和之后,多富裕呀?
她没有多问秦秋她夫家的事情,就是自己问了,秦秋可能也不会给她说实话,那还不如等着自己慢慢去发现。
找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打听到农贸市场后街,有一套七间房的二进院要租,一个月只要12块钱。
她去看了,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完全能够满足日常生活的需要。
正准备交钱时,房东叹了口气:
“哎……
这房子原本我想卖掉的。
只是这个时期,哪怕我保证可以找关系到房管所更名,好多人有钱也不敢买。
也就是有那么丢在这里出租。
租低了,我自己不划算,租高了,人家有嫌贵。
租给你的这价格,我正好折了个中,真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左子萱奇怪的询问道:“大叔,这房子为啥要卖?”
“我在林业局工作,单位分了套房,全家都搬过去了,这老房子就一直那么空着。
原本想着留给我老娘养老的,结果我们搬出去,没几年,她老人家就突发疾病,在医院死了。
房子老,孩子们也不愿意过来住,就这么空着了。”
左子萱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中年大叔,又看了看这不算大的小院子,试着打探道:
“大叔,这房子你准备卖多少钱?”
中年大叔看了看眼前的小姑娘,质疑的问道:“你想买?”
左子萱没有直接点头,“我家乡有两个远房亲戚过来投靠我,价格合适的话,我可以考虑。”
中年大叔点点头,也没有多问什么,这个年代,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不多,五百块……”
五百块对左子萱不算什么,不过她感觉这房子值不了那么多钱。
她想了想,喊了个让大叔直接想把她扔出去的价钱。
“两百,两百块,我马上交钱,更名的事情可以慢慢弄。”
中年大叔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左子萱,“姑娘,打劫呢?”
“大叔,你看你说的这话。这房子的确老旧,又空置了那么多年没人住。
这搬进来,修修补补的,还得花上好大一笔钱。
家里的家具几乎要全部换掉”
中年大叔看了看自家小院,的确很多地方需要修补,咬牙道:“三百五,不能再少了,要不你还是租算了。”
左子萱想了想,直接从五百降到三百五,估计也是这中年大叔的底线了,估计也是懒得跟自己在这儿磨嘴皮子。
人家耿直,她也没必要弯弯酸酸的十块五块的降了,点点头,“行吧,那你起草售卖合同。
明天早上9点,我们就把这事儿给办了。”
说完,从兜里摸了二十块钱的定金递给中年大叔。
中年大叔也没有计较她给得多少,接过钱,掏出自己裤兜里面随身携带的一个巴掌大的小本本,写了收条。
接过收条,左子萱看了看,没有问题,便转身去菜市场买菜。
回到军属区已经下午四点了,路过一户院子,看到墙角有几株野生白芍,想着长在墙外面的,肯定不是别人种的。
准备挖回去放在院子里面养着。
她推着自行车过去,找了根小木棍,蹲在墙角挖泥巴。
突然墙里面传来巨大的打砸声,还有女孩“嘤嘤嘤”的哭声。
把正在偷花的左子萱给吓了一大跳,正准备直接连根拔起,就听到院子里面传出老妇讲话的声音。
“哎呀,乖囡囡,有什么好哭的?这大院里面那么多好男人,怎么就非贺毅不可嘛?”
“奶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了。原本想着能利用罗惠茹那个草包,除掉左子萱那贱人。
现在我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谣言的源头,已经追溯到我们这里来了,要不是爸爸动了点手脚,祸水东流到罗家母女身上。
现在这会儿,我们怕是已经被抓走了。
何况,要是被贺家知道了是我们在后面捣鬼,他们能放过我们吗?
别说爸爸了,我的这张脸又往哪里搁?以后要怎么出门?”
年轻姑娘歇斯底里的冲着老太太大吼。
站在院墙外面正在挖墙角的左子萱:“?”
什么情况?
这围墙里面的才是终极大BOSS?
院内老太太叹了口气,“这事儿还真是多亏了你爸爸,不然,我们两都得遭殃了。
囡囡,既然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就不要再想贺毅了。
现在左子萱的风头正盛,这次你爸做了手脚将事情带过了,下次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这大院那么多单身的好男儿,我们重新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