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和支支吾吾不敢再说了。
“叶破天,你还真是嚣张。”
“肆意杀人,无视国法,今日,我们便将你一并法办。”
“拿下。”
吴镇抚使说完,一挥手。
手下人听令,都抽出绣春刀,准备上前。
这时候,白奇忽然拦住他们。
“胆敢上前一步,死。”
吴镇抚使抽出绣春刀,指着白奇,喝道:“大胆,锦衣卫办案,何人敢拦?”
白奇执剑而立,并未回答。
“找死。”
吴镇抚使运转真气,挥刀袭向白奇。
白奇忽然挥剑。
一阵闪晃之后,吴镇抚使的飞鱼服瞬间化作漫天碎屑。
而他的脖子处,一股鲜血喷出。
“好快的剑。”
吴镇抚使吐出一句话,然后慢慢后仰,轰地一声躺在地上。
死了。
此时,其他锦衣卫也终于意识到了白奇手中软剑的厉害。
“敢杀锦衣卫镇抚使,大家一起上,杀了他。”
其他锦衣卫一起挥舞绣春刀砍向白奇。
白奇也一步冲出,一条软剑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一阵刀光剑影之后,十几名锦衣卫全部倒地。
每人的喉咙都被割断,吐了几口血,追随吴镇抚使去了。
刘家人见白奇杀了锦衣卫,一个个脸色惨白,惊骇无比。
“现在可以说了吗?”
叶破天若无其事地继续问刘天和。
刘天和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叶公子,实不相瞒。”
“你从我们这里离开后,严惟庸便来了。”
“他得知我将别墅送给了你,便又带人匆忙离开了。”
叶破天盯着刘家主,喝问道:
“是你故意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