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把郡主怎么了?”安国公夫人听到丫鬟禀报之后急忙赶了过来,她身后还跟着拿着红烧蹄髈的邪老安。 “娘,娘,你把这个贱丫头杀了,他刚才想把我推下悬崖,我没死成他要来报复我,他就是媚儿他就是媚眼儿。”福锦哆哆嗦嗦的指着面前的纤巧害怕的说道。 “好好,你别激动,娘马上就把她处理了。”安国公夫人赶紧上前将女儿搂在自己的怀里安慰道,她向旁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立即架着纤巧往外拽。 “夫人,夫人,饶命啊,我不是媚儿,我是纤巧啊。”纤巧哪肯就范了她本来就不是媚儿啊,她是在福锦郡主身边伺候的另一个小丫鬟,只是现在福锦进驻魔怔了,把穿同样衣服的丫鬟都认为是媚儿。 纤巧一个劲的挣扎,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想活着,她不想死啊 “不管你是谁,夫人让你死你就不能活着。”老嬷嬷也是个心狠手辣的,架着纤巧就往外转,纤巧也不过才十几岁的年纪,哪里有嬷嬷膀大腰圆的力气不一会儿哭着叫着就被嬷嬷拉了出去。 “你看娘把那个贱丫头处理了,你就不用害怕了,现在身边没有旁人啦,好不好?不要害怕啊。” “恩”。福锦郡主趴在她娘的怀里站着害怕的说道,那个样子真的是狼狈极了。 “老先生你过来帮着郡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了?”安国公夫人赶紧叫还在一边儿端着红烧蹄膀大啃特啃的邪老安。 邪老安听的安国公夫人在叫他,这才恋恋不舍的将手里的那盘猪蹄儿给放下。 他放下之前认真的把手指头上的油渍一个个的舔干净,然后不干不净的在自己的胸前随便摸了两把,就要靠近福锦郡主。 安国公夫人看到他如此行径都被他恶心的要吐了,眼看邪老安的手就要伸到福锦的手腕上了,安国公夫人赶紧制止。。 “老先生,我女儿这几日没有吃过任何的荤腥,你这手上还沾着油水呢,不如您去洗干净了再来给郡主把脉如何。” 在没有得出结论之前,还不能默默然的把这个老瞎子给处死,如果他真的有点本事能医治女儿呢,因此安国公夫人一直压制自己的脾气,好言的对邪老安说道。 “大户人家就是事儿多,来人上水。”邪老安用那只完好的眼睛翻了个白眼,随意的喊了一声身边的小丫头,小丫头害怕的看了一眼安国公夫人,见安国公夫人点了点头,这才匆匆出去端干净的水和手巾给邪老安洗手。 要说这邪老安的手是真脏啊,整整三盆水都没有把他那乌漆抹黑的手洗出颜色来。 而邪老安根本不着急,一边斯条慢理地认真洗着自己的手的每一个关节和缝隙。 手上的胰子是打了一遍又一遍,可是实在是太脏了,实在是洗不出来了。 而安国公夫人刚开始只是耐心的等的,没想到邪老安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根本不当一回事,最后竟然在盆里玩起水来了。 他拿着手指一会儿弹弹这个丫头,一会儿弹弹那个丫头,往人家的脸上弹水那丫头就不敢躲闪,只能硬生生的受着,人家不动他又觉得无趣,就此作罢了。 安国公夫人终于按耐不住了,现在就想让人把这个独眼老瞎子拖出去乱棍打死,这死老头竟然如此无视自己,她好歹是当朝郡主国公夫人,他一个无品无级的独眼老瞎子竟然敢如此怠慢自己,是嫌自己活够了吗? “老先生您这边好了吗?郡主还等着您呢。”安国公夫人努力维持自己微笑的脸,对邪老安说道。 “夫人您看老小这手到现在还没洗干净呢,这次再多洗两遍水才行。”偕老安就是不急不慢,然后伸出自己的黑爪子,让安国公夫人瞧安国公夫人气的演绎番,但是他还是得按耐住自己的脾气。 “无妨,麻烦老先生过来给郡主先把脉吧。”安国公夫人此时说话有些咬牙切齿了。 “那好吧。”邪老安无所谓的把手从盆里拿出来就着,旁边的手巾随意擦了擦,那手粗的都把手巾上的丝给勾起来了,只见他毫不在意的扔进盆里,然后把没有擦干净的手,往自己的屁股上又蹭了蹭这个挽起自己的袖子往床边走去,只见他猛不叮腾将福锦的手转了过来,一只手按在脉门上就开始把脉。 福锦现在本来就是易受惊吓的体质,被他猛不惊的把手拽起来,更是吓得惊叫连连。 “娘,他要干什么?他是不是要把我的手剁掉,娘救我,娘?”福锦郡主吓得挣扎乱叫。 邪老安见郡主如此不老实,把福锦郡主猛的往前一拉一个手刀砍在其脖梗上,然后福锦郡主当场就晕死过去。 “你做什么?”安国公夫人看到邪老安的举动,怒斥的他怎么能动手如此对自己的女儿呢? “你没看到她在乱叫乱挣扎吗?这样我怎么把脉,到时候把不准我没法治病,谁负责呀?”邪老安用那只独眼儿斜了安国公夫人,不以为然的说道,接着他又闭上眼睛,装作认真的把脉道。 “郡主看样子没什么大病,不过是受了惊吓而已,三天前是否见了不该见的东西。”邪老安一边把脉,一边摇头晃脑的说道。 “而且郡主似乎有些心病啊,这脉搏摸上去不算是平稳,正常人的脉搏不应该是如此跳动的,有心事而且压积在心底已久,如果再见到不该见的东西,把这些东西全部激发出来,能够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也就不难理解了。”邪老安说着把福锦郡主的手放下来,又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便沉默不语。 其实他在来之前,纪明月已经把福锦郡主原先干的那件事情对着邪老安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