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婉失笑道:“再是天赋绝顶,练一个月和一年,差距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了。”
卫东阳看没得商讨的余地,见徐婉还苍白的脸,没情没趣的摆手,道:“行了,知道了。”
见卫东阳应了,徐婉转头便叫含月去取她的玄铁棍,要卫东阳去院中的梅花桩上去站桩练棍,嘴上还道:“那世子爷就从今儿开始练起吧。”
看徐婉紧着赶着模样,卫东阳心里不住的翻白眼,觉得她是在登鼻子上脸的嫌疑,只是徐婉说话间,因着气虚,连着不住咳了好几声,卫东阳也不好说出来讲她,只得从了她的意。
不一会儿,方青领着张太医来,替徐婉诊了脉,倒说是不妨事,只是伤口愈合的正常发热,又道徐婉身体底子好,最后,只开了几张补气养血的食疗方子,卫东阳看了,叫人去厨下吩咐,另开个小灶出来,往后月余内,都专门替徐婉熬汤炖煮药膳。
过后,一整个上午,卫东阳都在宛香院的梅花桩上,站桩练棍,徐婉先是出来站在外头看着他练了一会儿,过后,撑不住困乏了,才回屋散了头发,趴到床上睡了。等卫东阳练完棍从桩上下来,徐婉睡得还没醒。
那时宛香院里的几个人,柳叶因送徐文去学里了不在,柳枝去了厨下给徐婉熬药,含月本来一直在屋里做着针线守着徐婉,因一时内急,起身去了后头净房,卫东阳练了一上午的棍,汗湿重衫,浑身腻腻的难受,下了桩,也没注意到,开口让方青赶紧去闻道斋,给他准备洗澡净身的东西,方青应声去了,卫东阳抹着汗走进屋去,想说看看徐婉就过去闻道斋,等一进屋,屋里静悄悄的,只徐婉伏趴在床上,两只手半举着,露出白皙纤瘦的手臂,搭在枕头边上,闭目沉沉的睡着。
看着徐婉伸着两截胳膊,卫东阳眼前,蓦地又闪过昨夜,徐婉双臂从他身后缠绕来,抚弄撩拨他的情景,四肢翻腾的血气瞬间全往下半身涌去,空气顿时稀薄让人呼吸困难,卫东阳脚步不受控制的往床边迈着走了两步,才更醒过神来,脸瞬间沉得如冰,不敢再看床上的徐婉,卫东阳倏地转过身,几步走出屋,站在屋外廊下,等及含月从后头回来,卫东阳才落荒似的奔出了宛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