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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0章(补漏)(1 / 2)


徐婉本要顺着秦娘的话,再打趣句:日日夜夜不行,今日倒是可以,话未出口,眼前一暗,卫东阳跟天上落下来似的,站在了面前,饶是徐婉再淡定从容,也惊得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几失慌乱的拂开搭倚在她肩上的秦娘,局促的站了起来。

徐婉面上的失措,自然没逃过卫东阳的眼睛,看到徐婉眼里闪过的恐慌,卫东阳本来气盛之极的心,不知怎的就软了一下。

这几年卫东阳跟李丹他们混一处,把什么美貌妖娆,丰艳诱人的歌妓戏子,粉头舞娘,也不知见了多少,就秦娘这样艳‖俗‖妖‖艳的打扮,他看一眼,就知道秦娘是那等最上不得台面,在私栏娼竂里,倚门追欢卖笑的窑姐儿。

强忍下心中的厌恶,卫东阳对着徐婉和秦娘,点头致意,笑道:“原来小先生今日出府,是为来此踏春游园的,早知如此,我合该跟小先生一起才是。”

徐婉没想到卫东阳如此说话,怔了怔,嘴巴张了张,正要开口顺着卫东阳给的梯子,把话圆了,这时,同秦娘一起出来游玩的一帮花姐,寻着秦娘打打闹闹的走了来,一看到徐婉,里头一叫卿姐儿,一叫桂姐儿的,便嗳哟道:“这不是徐大姑娘嘛……可是快近一年,不见大姑娘来我们那里走动了,大姑娘如今在那里挂落?”

桂姐儿走到近前,拿扇子扑了秦娘一下,笑道:“我说秦仙跑什么呢?原来是看到徐大姑娘,自己悄悄的躲了来。”桂姐儿看向通身贵气的卫东阳,飞着抛了个媚眼:“这是大姑娘你新续上的相好吖……好俊俏的哥儿。”

桂姐儿说着,伸出纤纤食指,就要去勾卫东阳的下巴,刚刚还放浪无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着徐婉又亲嘴又揉胸,自卫东阳出现,一下就收敛了满身风尘之气的秦娘,一把打下桂姐儿的手:“瞎摸乱碰什么……心肝儿现在是人家的先生……”

桂姐儿笑嘻嘻的缩回手,将手上的小团扇,含到嘴里,咬得咯吱声响,媚着声气笑道:“什么先生……是床‖上的先生,还是床‖下的先生……”

跟了过来的方青,听桂姐儿说得着实不堪入耳,正要出口喝斥,卫东阳摆了摆手,只当没听桂姐儿粗鄙之言,扫了脸色刹白的徐婉,客气知礼的朝众人一笑,道:“小先生是家父请到府上,教我练棍的师傅……大家都是小先生以前的旧相识?”众花娘扯帕子的扯帕子,掩嘴的掩嘴,嘻嘻哈哈的点头。

卫东阳微一沉吟,笑道:“即是如此,相请不如偶遇,今天又是难得的好天气,我做个东道,请诸位吃席薄酒……只当答谢大家以往对小先生的照顾之情。”

环顾四周,见四下着实没什么入得了眼的馆子,卫东阳只得勉强指了湖心岛上的得月楼,让方青去打点治席。

卫东阳虽不大瞧得上得月楼,但太液园得月楼在京城百姓口中的名气,却是一等一,百年名店,富贵人家宴请治席的销金窟,菜肴只做鲍参翅肚,鱼唇鹿筋,熊掌干贝等稀罕难得之货,一席中等的席面吃下来,至少也得要三百两银子(十五万)。

方青应了声,把牵着的马缰递给边上的小幺儿,小跑着去了,本来还嘻嘻闹闹众花娘,蓦地都静了声,众人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齐齐都将目光落在了徐婉身上。

徐婉回过神来,暗自咬了咬舌尖,勉力稳住心神,舌头如同打结了般,艰难的开口道:“……怎么好麻烦,世,公子爷这样破费,我……”

“这值当什么,”卫东阳打断徐婉的话:“不过一席酒,只教小先生和旧日朋友,好好说说话罢了……”

说话间,得了方青吩咐的,得月楼泊在码头画舫的主事,逼着手走来,恭敬的请众人上船。

馄饨摊的老板是个耳聋半哑之人,一行人在他摊挡上说的话,他虽都无知无觉,但一看众人有了要走的意思,忙把煮好的馄饨面,盛进灰旧粗陶瓷碗里,端了上来,还朝徐婉比划了个吃的动作。

徐婉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馄钝面,嘴张了张,正要说话,整日的迎来送往,一双眼毒得像贼的画舫主事抢先开口,让身后的小二回画舫上去食盒来,把馄饨面替徐婉打包,又朝徐婉躬手道:“姑娘放心,咱们的画舫开得又稳又快,一会儿到了楼里,现下这烫嘴的馄饨面,正好叫姑娘吃着入口……”

闻言,卫东阳看了徐婉一眼,率先抬脚转身,众花娘们难得遇到这样大手笔的宴请,也不客气,闹闹攘攘的跟了上去。徐婉也只得牵了一直扭着脸没有说话的徐文,跟着上了船。

等到了湖心岛,进了得月楼,方青已选了二楼上两间临湖相连的雅间,联通摆了两桌席宴,春台上已经摆好了十六道点心果子,四凉四热八个干碟。

众人一进雅间,先是拥挤到窗前,叽叽喳喳招手挥袖,冲楼下湖心画舫里的游人,调笑吆喝,将太液十景,七倒八颠的乱认了个遍,等闹够了,才回身坐席。

入好席,雅间里垂手应侍的小二,取了烫在炉里的银壶,一一替众花娘斟酒,卫东阳直等着酒斟完,然后端杯举起酒盏,敬了众人个头杯,让众人自在随意,不要拘束,才起身出来,去了隔壁方青另叫人小心给他布置的雅阁。

卫东阳一走,几个花娘便笑着捂住胸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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