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对男女之事十分冷感,平日胡混,从不爱让那些姬妾歌女近身。所以他虽恼怒徐婉,想要折腾折磨徐婉出气,但却不会像李丹这样,从淫|邪的法子上弄招。
卫东阳打开李丹搭在他肩上的手,皱眉道:“你说得我都恶心了……”
“你是不是男人呀……”李丹捶了拳卫东阳的肩膀,伸手就去撩卫东阳。
谢玉在边上捧着打笑:“想是长得太丑,卫三对着她硬不起来……”
“把人叫来我们鉴定鉴定,不说她棍法使得好吗?”江牧拿茶杯当酒杯晃着接话道:“叫来耍给我们看着下酒……”
话赶话的,卫东阳便让人去传徐婉,徐婉正在院中练棍,听卫东阳要她过去,收了招,沉默了下,招过在一旁玩球的徐文交待:“除了姐和卫伯伯,不管谁来叫你,都不准跟他出院子去,知道吗?”
徐文不明所以,乖乖的点了点头,徐婉回屋换下汗湿了的衣裳,背着棍,跟宫人绕过重重院宇,到了公主府后花园,才转出回廊,就看到坐在水榭中的卫东阳李丹谢玉几人,徐婉悄然抿紧了唇。
走到水榭中,徐婉福身施礼,李丹一见了她的模样,搂过卫东阳的肩,压着嗓子笑道:“还是按你的法儿收拾她吧……你要跟她滚床上去,到是你被占便宜了……”卫东阳一肘给李丹顶到腰上。
谢玉江牧本想说逗弄下徐婉,叫她现丑给卫东阳出出气,一见她长得清淡寡水的,顿时也都没了兴头,见徐婉背着棍,只得叫真她耍棍给他们看。
徐婉袖中的手,紧了紧,随即又松开,抽出棍,在水榭上舞了起来,只是水榭不比武院,徐婉收了力,十八式棍法便只余个花架子。
江牧看着徐婉舞棍中,翻跃腾跳的动作,眉头一挑,对着谢玉意有所指的道:“人长得虽然淡了点,腰还挺软的……”
几人正闹着,前头卫候爷下朝回来,一看殿里没卫东阳的影子,以为李眉又让他溜出府鬼混了,眉头一皱,就要让人去把卫东阳逮回来,李眉没好气的道:“谁又他放出去了,好好的在后头花园里头呢……”
卫候爷冷哼一声,信步走到花园,远远就见瞧卫东阳李丹几人放浪形骸,拿徐婉逗耍的模样,顿时大怒,喝了声逆子。
李丹谢玉江牧看到卫候爷,都忙不迭的站起来,面色讪讪的拱手请礼问好。
李丹虽是后生小辈,但身为亲王世子,论身份倒与卫候爷不相上下的,当着他的面,卫候爷不好发火,忍了怒火,让人送他们出了府,转头就厉声让卫东阳跪下。
徐婉在跟前,卫东阳那里肯跪,冷笑道:“要我跟她学棍,我叫她来演棍给我看,又说我不尊重人,合着怎么跟她学,光让她站我跟前,我就学会了不成……”
“这是学棍的地方?你你……”卫候爷怒得胡子都要竖起来了,你了半天着实气得说不出话来,半晌顺过气来,指着卫东阳道:“你既学了,比给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明堂……小婉,把棍给他……”
徐婉看了看卫候爷,垂下眼,上前把棍递给了卫东阳。
卫东阳接过棍,咬了咬牙,学徐婉那日在雨中的模样,回身一撇,跃起到半空中,就使了招紫气东来,虽不像徐婉使得那样圆融浑成,却还是像模像样的。
卫候爷和徐婉都看得愣住了,徐婉的震撼却更深一层,算来这招,她只在那日使过十一遍,而且只演示招式,并没有详细的解说教导,不想卫东阳光看了几遍,使唤出来,不但外头动作不差,连挥棍时甩出的力道都没一丝错处。
看着因出手震住了卫候爷,一脸洋洋得意的卫东阳,徐婉眼中闪过抹复杂的神色。
卫候爷看不得卫东阳尾巴要翘上天的样子,正欲开口,压压他的气焰,朝阳殿一小宫人,气喘吁吁的跑来,急道:“候爷,公主受惊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