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并没有说来。
“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我和阿尼甲的家吧。”
“这方便吗?”
“嗯,没事,家里也就我们两个住。”
“那你们父亲呢?”
想到父亲说过的话顿时有点难以启齿。
看着他脸色有些不对劲,便问道:“是不能说吗?那我不问了。”
扉间摇了摇头心里下了决定,反正说的又不是我,丢的脸也不是我的。
“不是······是我父亲说他不想看见柱间这个逆子。”
“噗·····柱间怎么了,让他这么生气?”
“这事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父亲本来准备再过个一两年在把位置给阿尼甲。”
“但是阿尼甲等不了,就直接让他强制下位了。”
“喔~怪不得。”
“那你父亲·······、。”
“没···他只是有些生气,其实在他心里阿尼甲早就合格了。”
“过个几天也就不生气了,不算什么大事。”
“嗯。”
两人谈话间就已经到了。
推开门,里面很朴素,但是很干净。
抬脚走进来小院不算很大,但是周围摆满了绿色的植物。
尤其是仙人掌,他们生机勃勃,看得出来有人很好的照顾他们。
“这是阿尼甲的花,不知道为什么在他觉醒木遁后对植物有着特殊喜爱。”
“而且在他抑郁的时候身上还会出现蘑菇。”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嗯······没毒。”
“蘑菇?有机会的话一定要见见。”
“嗯,会的。”
“进来吧,你想喝什么?”
“花茶就好,谢谢。”
“随便坐,我去准备。”
“嗯。”
来到室内,倒是没有那么多花,但是自己却看见了一朵很熟悉的花朵。
来到花盆边看着里面白色的玫瑰花。
光是放在这里就比旁边的花娇艳。
上面还有水滴,看起来是有人给它浇过水而且时间还不久。
绿的根叶,不过······却布满荆棘。
扉间走过来把茶点放在桌上说道:“小心点她有刺。”
收回想要触碰的手,来到桌前,坐下说道:“你说······白月光和朱砂痣那个更好?”
“?”
“没……,谢谢很好喝。”
扉间心里有很多问号完全不懂白月光和朱砂痣是什么意思。
但是看她又不想怎么说的样子也就没问。
“你介意我一边处理事务,一边和你聊天吗?”
“嗯?麻烦吗?”
“不。”其实他想说的是你一点都不麻烦,。
“打扰了。”
“你有想过以后干什么吗?”
低头看着手中冒着热气的花茶说道:“旅行。”
“··········。”捏着手中的笔一紧。
“为什么。”
“因为······我·····不属于现在··。”
手中的笔停下,心情随着她的话而起伏。
“为什么要这样说?你会离开吗?”
侧头笑着看向他;“我是未来。”
心里一沉。笔直接被他捏断了,墨水晕染在白纸上不再纯洁。
无奈叹了一口气。
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走到他身边,伸手去拿他手中的断笔。
“受伤可就不好了。”
突然握住她的手腕。
“你不能离开!”
手腕被他攥得很痛,却没有告诉他。
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说道:“时间还没到。”
女孩在看天空而他在看女孩。
女孩的侧脸很完美,睫毛长长的,嘴唇红润,但是她的眼里为什么一个人都看不到?
心里突然产生了另一种想法。
“你·······”喉咙干涩想说的话说不出来,憋得难受。
“你知道爱是什么吗?”
回头笑着摇了摇头。
苦笑一声松开她的手腕。
“抱歉弄疼你了。”
“没事。”收回自己的手,藏在袖子里面。
扉间满脑子就是她谁都不爱的事。
“为什么要让哥哥喝下你的血。”
“因为·······我想让他陪着我。”
“即使不爱他?”
“爱很重要吗?”
“血我也可以给你,只要我能陪着你们那好像都不重要。”
“或许你说的对。”
拿出帕子给他包扎好手掌的伤口。
低头女孩认真的样子映入眼帘,存到心口。
“你想要血吗?”
或者换句话来说就是你想要陪着我吗?
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道:“那就等时间到了你在给我。”
“好。”
扉间收拾了桌子上的废纸。
“阿尼甲一会就回来。”
“好。”
再次坐在桌前端起茶杯,端起轻轻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