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闭嘴,要不是你,也不会有这些事!”
刘晖佐舔了下脸颊内侧,看向傅沉渊,“
我不做,傅总也想要乐山那个项目吧,不是已经让人找到老爸你头上来了!”
“你给我住口!”刘昌吼着,转过身,马上跟傅沉渊鞠躬道歉,“傅总,真是抱歉,是我们一时糊涂不该肖想金晟的股份,您大人有大量,请给我们一条活路走,刘氏真的不能被收购。”
傅沉渊目光冰冷,“那就选一下吧,你儿子去坐上十年的牢,还是刘氏被金晟收购。”
“傅总,不行,这真的不行……”刘昌摆着手,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马上道,“对,傅总你们不是想要乐山那个项目么,我们给您,我们拱手让给您!”
“一个项目可不够。”傅沉渊淡笑地看着刘晖佐,“刘公子,你说是么?”
刘晖佐知道他今天是不可能从这里相安无事地走出去了,“那傅总要怎样?开个尊口?”
“啪!”
刘昌拼了命地想要保住这唯一的儿子,又一耳光扇过去,“你还不给我闭嘴!”
五六十岁的刘昌来到傅沉渊面前,直接跪了下来,“傅总,求您看在我就这么一个儿子的份上,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是晖佐他有眼无珠,是他不该惹您!”
“既然有眼无珠,还留着眼睛做什么。”傅沉渊燃起烟,冰冷地看着刘晖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