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没见他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就还得与他维系着和睦关系。 所以……有些话在姑母面前可不能说。 萧谨恒才离开没多久,白桃便端着两杯梅子饮回到了庭院,她抬眸看见萧谨恒离开的背影,“咦”了一声,“太子殿下怎么走得这样匆忙,王妃您刚才交代奴婢再去做两杯茶饮过来,奴婢已经做得很快了,却还是没赶上。” “无妨,他们不喝自然有人喝。” 温玉礼从藤椅上站起了身,端起了一碗梅子饮,“这碗我拿去书房给阿昭喝,剩下的那碗白桃你自己喝了吧。” …… 雅致的书房内,萧云昭正翻阅着一本有些陈旧的书籍。 忽听屋外有脚步声响起,接着便是“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头推开。 他不用抬头都知道来人是谁,敢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进他书房的,除了温玉礼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看什么书呢?这么聚精会神的,来,喝点儿甜的,这梅子饮可爽口了。” 温玉礼端着碗走到了书案前,这才发现萧云昭手上拿着的是一本秘籍,应该是某种武学心法。 萧云昭接过她端来的茶饮,喝了两口,说道:“我听手下的人说,萧谨恒那小子过来了。” “嗯,过来探望我一下就走了,你手上这本是什么玩意儿?”温玉礼说着,凑近了他身旁去看。 “一看见是武功秘籍你就来兴趣了。”萧云昭揽过了她的腰身,稍一施力就把她扯到了怀里坐下,“如果我和你说,有一种双修的功夫,练功的男女在行房时也能提升修为,你要不要学?” “有这种功夫?”温玉礼有些半信半疑,“你可别是忽悠我的吧?” “你与我相识这么久,我骗过你几回?试一段时间,你就知道我有没有忽悠你。” “试验多久才能看见效果?” “这个还真不好确定,毕竟我也从未试验过。”萧云昭顿了顿,道,“练功可不能急于求成,短时间之内是必定看不见效果的,总得经过个把月才能下定论,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们每天夜里都得在榻上好好交流一番了。” 他说得正儿八经,言语间没有半丝调笑的成分,温玉礼却狐疑地眯起了眼,“那万一我的功夫没有提升,我是不是可以怪在你头上了?” 萧云昭闻言,伸手挑起她的一缕发丝把玩,“这样未免有些不太讲理,我也是从秘籍上看的,若是没有显著效果,你得怪这个编写秘籍的人。” 温玉礼一眼就看出萧云昭手上这本秘籍已经有些年头了,编写它的人估计都不知道埋在哪儿了。 “哪一页?你现在翻给我看看。” 见她一脸不信的模样,萧云昭当着她的面往前翻了几页。 温玉礼望着书上的图案,颇为惊诧。 萧云昭最初翻阅的页面,看起来是相当正经的武学招式,书页上的小人还很清晰地标注了身上的穴道与经脉,以及真气应该朝哪个方向游走。没想到往前翻,会呈现出另一种画风。 页面上的男女交颈缠绵,若不是图案旁边有许多文字标注,一眼看上去还真像是画技粗糙的春宫图。 温玉礼又凑近了一些,准备细看,并未注意到身旁萧云昭的神色变化。 她与他贴得极近,他只觉得空气中都是她身上的馥郁芬芳,而他此刻所在的角度,垂下眼便能看见她领口下晶莹的锁骨。 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些许波澜,他收紧了放在她腰间的手,凑近她的颈间,吻了吻她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忽然做出的亲密动作,让她怔了怔,原本心思还全放在秘籍上面,这一刻便有些分神了。 他的亲吻还在继续着,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肩颈处,像是一种无声的诉说,让她察觉到了他此刻的念头。 他是想…… “阿昭,天还没黑。”温玉礼低声道,“要不等夜里再……” 他们已是名正言顺的夫妇,她自然是同意让他碰,只是觉得此刻他们二人所在的这个地方有些别扭…… 毕竟是书房,又没有床褥。 “你身上的伤,已经不疼了是吧?”萧云昭朝她询问着。 “是,早就不疼了。” “那我便不用太顾忌了。”萧云昭的手已经拉开了她的衣领,“你我大婚都好几天了,只亲热过一回,哪有新婚夫妇如此清心寡欲的?” “这话听起来像是责备我呢?要不是我受了伤,这几天夜里咱们也不至于盖着被子纯聊天。” “我可没这意思。”萧云昭将她抱到了书案上,又朝她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