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望着他,“王爷来找我有何要紧事?” 萧元祁迈开步子,走到了她的身前。 “本王原以为你只是会一些拳脚功夫,却没想到你连射击的技术也是如此好的,你是何时学的?” 他与她待在同一屋檐下三年,他从未见她练习过。 “我是何时学的,与王爷似乎没什么关系吧。” 温玉礼唇角浮现一抹礼仪性的笑意,“王爷是不是忘了,你我从前还未和离之时,你说过,对于我习武一事不会多问,如今你我已经形同陌路,我就更没必要跟王爷解释这些了。” 听到‘形同陌路’四个字,萧元祁心中仿佛被针扎了一般,泛起些许刺痛。 形同陌路? 他可不这么想,这只是她单方面认为的罢了。 上天对他可真是不公平。 他当初为了南燕被迫签下和离书,虽然心中十分难过,当时却并不觉得懊悔,只因他认为温南燕与他情分深厚,她犯的不是什么大错,便值得他原谅,可偏偏隔了没多久时间,玉礼与明珠就当着他的面揭露了南燕的真面目。 若是再早几天知道,他根本就不必签那份和离书,他可以毅然决然地与温南燕断绝关系,此后将所有的感情都付到温玉礼身上去,日复一日,何愁打动不了她? 可惜一切都回不去了。 温玉礼见他垂眼惆怅的模样,不由得朝天翻了个白眼。 这家伙多半又自己在那边胡思乱想,开始悔恨这个悔恨那个的了。 每次他流露出这份表情,不是在自我忏悔,就是在怨天尤人。 “王爷,您能别摆着个苦瓜脸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呢,您不是说有要紧事来找我吗?有事说事。” 萧元祁回过了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而后瞥了一眼她身后的下人们,“本王与郡主谈事,你们不必旁听,退远一些。” 温玉礼闻言,朝众人摆了摆手,“你们退到院子门口的树下去。” 等众人退远了,萧元祁道:“玉礼,若芙中毒的事,你应该也听说了吧?” 温玉礼心下冷哼一声,果真是为了萧若芙来的。 “知道。”她低头继续喝着杨梅果子饮,不咸不淡道,“陛下要将公主逐出皇城,去昱州城生活,公主为了抗议,连服毒这招都使出来了,只为了拖延时间,继续在宫里赖着不走。她把自己弄虚弱,王爷又心疼了吧?” 萧元祁迟疑了一下子,说道:“玉礼,本王知道你心里怨恨她……” “既然知道,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温玉礼斜睨了他一眼,“陛下办事公正,替我做主惩罚了萧若芙,你们无法劝陛下收回成命,便寻思着,来找我这个受害者谈一谈,只要我愿意放过萧若芙,陛下说不定就能对她从轻处置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