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明明还听温南燕说,五哥最近这一两个月有在温玉礼那留宿过几次。 那他在她的房间里是干什么?两人什么都不干就光聊天?夫妻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萧若芙扯了扯温南燕的袖子,悄声道:“南燕,这事你也不知道吗?” 温南燕从惊愕与欣喜中回过神来,面对萧若芙的疑问,轻轻摇头,“我当真不知。” 萧元祁的确对她说过,她是他唯一的挚爱,哪怕将来要被太妃逼迫着再娶其他侧妃,他最钟爱的也还会是她。 她心想,他所说的挚爱是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其他女子对他而言都只不过是为了绵延子嗣,他去温玉礼那去得不多,但她是真没想到……他碰都没碰过温玉礼。 震惊过后,她内心又止不住的欣喜——可见萧元祁对温玉礼是没什么感情的,她原先的担心倒是多余的了,虽然今日没有看到温玉礼身败名裂,但得知了萧元祁的心意,她也挺满足了。 “陈慑,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皇帝看着面色发白的陈慑,神情严厉而冰冷,“构陷王妃,死不足惜,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若现在坦白,朕还是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并且赦免你的家人,可你若是顽固不化,只怕你的家人也要被你牵连了。” “陈侍卫的父母若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好儿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温玉礼瞅了一眼陈慑,“我一向恩怨分明,谁惹了我,我就只找他一人的麻烦,不想牵连其他无辜人员,你最好实话实说,我便请求陛下秘密处置了你,不将你犯罪的事宣扬出去,省得你家人丢尽脸面,因着你这么个污点一辈子遭人白眼。” “没有人指使我!”陈慑咬牙道,“是我自己要对付你!计划落败,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只要他将所有的罪责都自己扛下来,不牵连十一公主,良妃也就是安全的。 至于他的家人……呵,他在这世上哪还有什么至亲,他被选中做侍卫时,登记的是他的养父母及兄弟,都是一群吸他血的混蛋,若不是与良妃相遇,他这辈子都不晓得被人爱是什么滋味。 他从始至终都未看萧若芙一眼,萧若芙也就不会惹上了嫌疑,温玉礼手上并没有萧若芙的任何罪证,恐怕也不能轻易指认她。 想到这,他眸中划过一抹决绝,低头望着坚硬的地面,用力狠狠一头撞了上去! 他动作快而狠,加之他与地面的距离又近,旁边的人压根就来不及去阻止他。 等众人回过神时,他已经瘫倒在地上了,额头上一片血花,鲜血流躺了一地。 医女从惊吓中回过神,小心翼翼地上前去查看他的脉搏与呼吸,而后朝着皇帝禀报:“陛下,此人已断气了。” “真是晦气。此人应该从一开始就是冒着必死的念头来污蔑玉礼丫头的,也难怪他撞地而死的时候毫不犹豫。” 太后冷哼了一声,“你们听听他刚才的话,不管是真是假,他都是死路一条,这样视死如归的人,一有机会他就立刻自裁,叫我们没有办法去审他,幕后指使的人倒也有几分本事,能找到这样不怕死的。” “太后娘娘,陈慑死了,这一时半刻的,咱们是找不着幕后指使的人了,他诬陷我的事情就暂且搁置一下吧。”温玉礼说着,朝太后福了福身,“臣女有另一事,想要请求太后娘娘做主。” 太后闻言,朝她温声说道:“你说吧。” “太后娘娘,臣女斗胆,告祁王殿下一状!臣女要告他宠妾灭妻,乱了妻妾之位!” 话音落下的同时,她看了一眼萧元祁。 意料之中的,萧元祁脸色当即就变了,“温玉礼,当着陛下和太后的面,你闹什么?” 温玉礼面无表情,“妾身没有在闹,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妾身知道自己不讨王爷喜欢,也从未要求过你得对我多好,可今日陈慑诬陷我,你可曾站出来为我说一句话?” “你明明就该知道我是清白之身,可你却不敢说,因为你害怕!你内心在质疑我的品性,你怕你为我说话之后,嬷嬷验证出来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会使得你颜面扫地,王爷你对我,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温玉礼说到这,面上浮现一抹苦涩的笑意:“我从不曾想过要和长姐争你的宠爱,可王爷你为何在我陷入困境的时候都不帮我一下呢?你和其他人一样,在等着我自己澄清,我是不是还得感谢您这三年对我的冷落,好让我能在今日为自己洗脱冤屈?” 萧元祁面如土色,原本因着她的告状还十分恼怒,此刻面临她的质问,却回答不上来了。 的确,他此刻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