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继续前行。 “皇叔如此气定神闲,莫非心中已经有了怀疑的人选?” 萧云昭道:“出门在外被偷袭又不是一回两回,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温玉礼笑了笑,“那看来皇叔得罪过的人不少,被报复已成家常便饭。” “本王倒是无所谓,只是今日险些连累你受伤了。”萧云昭话虽是这么说的,语气却没有歉意,仍是一派轻松。 温玉礼的反应他一直看在眼里,除了险些撞到头时有一丝本能的紧张,其余时刻并未见她流露出胆怯的神色来。 “皇叔言重了,不是什么大事。”温玉礼略微思索,道,“这儿是皇城,天子脚下随处可见官差,哪有人敢带着火药桶在街上走的?想要不被发现,就只能随身携带火药包,他是带不了多少的,隔着马车又炸不死人。依我看,此人对皇叔不满但又没有能力造成实质报复,只能用这种手段来吓唬你,真真是个跳梁小丑。” 萧云昭闻言,低笑一声,“你倒是聪明得很。” 本就丰神如玉的人,笑起来更为赏心悦目。 “皇叔过奖了。”温玉礼默默移开了眼神,心中暗道这宁王真是个妖孽,这副好皮相也太容易迷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