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影响。虽然不会让徐妃的安神香包变成毒药,却也会让那安神的作用消散,近乎于无了。” 隋仪景琢磨着这话,倒也很快回过味来了,不过还是道。 “会不会,本身鄢廷成并不知道自己所用之香料与徐妃的安神香包有克呢?” “我觉得……许是不会。”裴舒眯着眼睛想了想:“毕竟鄢廷成在人前,给人的感觉便是一心向佛,心有大善之人。这么些细节的东西,看到徐妃夜里难眠,他一个孝子的模样,却不去过问两句?或者向太医院请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所以,这种种情况一一对应下来,我只觉得……唯一的可能便是。徐妃与鄢廷成并无血缘关系,所以鄢廷成对其不需要上心……” “我现在,反倒是觉得,在定宁公主府中发现的那枚长生锁……” 隋仪景明白裴舒想要说什么:“你是觉得,鄢廷成其实是定宁公主的孩子?” 裴舒用力的点了点头。 任何东西的出现都不是无缘无故的,那枚长生锁会出现在那里,当做宝贝似的呵护着,不可能来的悄无声息。 种种诡异的情况结合在一起,裴舒只能得出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