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泡在烂泥堆里,也没人会为你收尸,因为,那就是你最终的归宿。”
很好,温然破防了。
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原主上辈子的死状。
那就原地发疯吧!
她抬起手,照着温父劈头盖脸开始抽嘴巴子,“嘴巴臭,就多刷牙,张着一张臭嘴哇哇叫,可显摆着你了呗!”
她的巴掌太过密集,一下接着一下,都把温父抽得翻白眼了。
温然心里咯噔一声,心虚的很,当即就决定换一个人抽。
她扭身,抬手,“啪~”
袁梅:“……”
捂着脸,尖叫,“我这次啥都没干啊!”
“呵!那我就不能抽你了?!”
屋子里乒乒乓乓的动静可不小,邻居们看热闹也是有倦怠期的,很快就受不了了。
可又没人敢跟正在发疯的温然对上,只能愤愤不平的去街道办找人调节矛盾。
街道办听说了前因后果,那也是冷汗直冒。
上门劝说了两句,得了温然不再瞎闹腾的保证之后,就火速撤退了。
彼时,月上树梢,温然看了一眼时钟。
晚上八点了。
该睡觉了,不然半夜抄家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