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保留着前世名字,这名穷凶确实不似以前的穷凶。
姜星眠怎么可能让它们去碰到厉景枭,长鞭一甩,拦下它们的路。
谁都别想!
叫小方的女鬼似是太弱,被姜星眠的长鞭随意一碰,下一秒便灰飞烟灭了去。
本来还想着挽救一下的穷凶没想到小方说走就走了,生气了。
“臭道士,我要你的命,吃你的血肉!”
姜星眠此时倒还能淡定地笑了笑,微微上扬的唇角昭示着她并不慌张的情绪。
“哦,你说要吃我的血肉,我倒想看看你如何吃呢?”
坐在车里的厉景枭等的时间略长,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安。
他时不时看向徐家院子。
他们常人是看不见院子里的东西,从他们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瞧见正像是跟某种无形东西缠斗的姜星眠。
尤其是她手中的长鞭,在黑暗的院落里散发着森冷的白光。
姜星眠的神情很像从地狱里来索命的修罗。
更往日的模样大不同。
厉景枭眼眸暗沉了几分。
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回答着他。
他和姜星眠确实不是同个世界的人。
如今有多甜蜜多契合多温存,日后分开的痛苦就有多强烈。
姜星眠折返了回来。
她收了长鞭,掌心里滴的血染上了长鞭的鞭柄。
“眠眠。”男人担忧的声音响起。
姜星眠听见他的声音,蓦然抬头,跟他对上,竟是笑了笑,似是安慰一般说:“没事。”
很清浅的两个字,她说的轻松自如。
跟谈论今夜的月色般随意。
姜星眠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用几张符箓把收了穷凶的瓶子贴上。
她长长松了口气,倚在坐椅上,闭目养神。
这只穷凶太强,耗费了她不少精力。
厉景枭什么也没说,发车回到了厉家公馆。
他知道,她很疲惫。
“眠眠,到了。”
耳边,男人的声音温柔如水。
姜星眠迷蒙不已地揉了揉眼睛,轻轻嗯了声,声音里有些浅淡的慵懒。
“你抱我进去。”
她伸出手臂,朝着里厉景枭,更像是撒娇。
厉景枭失笑,自然是拒绝不了这丫头,这样的简单撒娇就足以让他心软到一塌糊涂。
他没说话,下车打开了副驾的门,把人从车里抱了下来。
姜星眠窝进他怀里的刹那,好像世界都平静了许多。
进了卧室,管家迎了出来。
“少爷,少奶奶……少奶奶怎么受伤了?”管家目光一瞬停在了姜星眠的手心里。
她的掌心还滴着血。
比起他们的关切和在意,姜星眠倒像个没事人,大大咧咧地打了个哈欠。
因为打了哈欠,眼里都是雾气。
“没事,小伤。”
“帮我拿医药箱上来。”厉景枭可没把这伤口当成小伤,吩咐管家之后,大步上了楼。
姜星眠往他的怀里更深处靠了靠,小声嘀咕:“你这样太夸张了。”
“怎么才算不夸张?”
“额……”
“我老婆都受伤了,怎样都不算夸张。”
“你说得对!”姜性格眠无法反驳,只得点点头表示认同。
她就知道,这家伙看见她的伤口肯定反应很夸张。
男人没再说什么,低下头给她包扎伤口,神情极为专注,似是怕她疼,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在她掌心里吹了吹。
很痒。
姜星眠本来就怕痒,被他吹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她生来怕痒。
而且他的呼吸好烫。
烫在她的手心里,叫她真是无法抗拒。
姜星眠想到那些和厉景枭在床上缠绵的日子,他也是瞅准了她怕痒,经常咬她的耳朵和脖子,都是她怕痒的地方。
这狗男人现在已经完全知道了她的弱点。
“好了。”男人手指微顿,把她的小手郑重放下。
厉景枭又问:“要我抱你去洗澡吗?”
姜星眠又恰巧在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听见他的话,脸轰地一下更红了。
一时之间,她觉得自己是在沸水里挣扎的虾子,怕是已经被煮熟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去!”
丢下这话,她火速冲进了卧室里。
她冲进浴室的时候,不忘低下头看一眼自己手心,被包扎好的伤口,十分整齐,可见男人很用心。
姜星眠又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厉景枭这男妲己,果然把她迷的七荤八素。
……
姜星眠这一宿,成功没睡好。
半夜她自己不甘心往男人身边凑,往他身上爬,最终的结果就是,不安分的样子被男人收拾了一顿。
以至于一大早起晚了,去往玄门的路上还在不断打着哈欠。
师父正动作优雅地泡着茶。
别看师父垂着头,但视线一直到盯着姜星眠。
始终都观察着眼前的丫头。
在一番观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