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厉景枭，随后收回了目光走了。
厉景枭淡淡扯唇，对他的眼神当做没看见。
等人一走，姜星眠才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夸赞：“你可以啊，想不到你这谈判技巧很厉害啊。”
时时刻刻拿捏对方的心思和情绪，叫对方无法反驳。
厉景枭被她拍得有点无奈，微微抬头，“能帮到你就好。”
“你不会纯纯只是为了帮我吧？你自己的公司不要合作的嘛？”
男人淡笑了一声：“要合作，但可有可无。”
好一个可有可无。
姜星眠一时不知道他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她只好抬手拍了拍厉景枭的肩膀，不过拍打的力道比之前轻了些，“多谢你啊，事情能成的话，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一个条件？
厉景枭唇角浅勾了下，“好！”
答应得可真快！
到了下班时间，姜星眠坐上厉景枭的车去往了张家。
这个时间点，整个张家别墅全黑，看上去连个人都没有，更别说佣人了，这会儿出了这么多怪事，佣人只敢白天来打扫。
“少爷，少奶奶，我听说这个张家老宅最近出了很不好的事情，您真的要进去啊？”
司机小声说了一句，眼里带着些许惶恐。
“什么不好的事情？”厉景枭原本不感兴趣，这会儿倒是有了点兴趣，冷淡地问了一句。
司机轻咽了下口水，才告诉厉景枭：“就是，听说他们家的佣人接二连三像中了邪一样去自杀，不是勒死自己，就是捅死自己，还有的，是自己撞墙死的，少爷，您说这邪门不邪门吧？”
他轻咽着口水，巴巴地望着厉景枭。
厉景枭倒是淡定。
毕竟以前他住的厉家公馆也出过不少邪门的事情，多亏了姜星眠。
这会儿，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倒是眸光转向姜星眠，“眠眠，你觉得怎么样？”
姜星眠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好笑地说：“挺好的啊，越怪越能证明我的判断正确，你们怕的话就在车上等我，我马上回来。”
今天出门来这儿查看，只带了些许符纸，其他准备工具没带。
最主要的是，这次的穷凶应该没那么好对付。
因为，这只是最能吸引厉鬼的！
从司机的嘴里可以得到，这些怪事跟那些作恶的厉鬼脱不了关系。
就怕穷凶已经离开了这里，而厉鬼却还徘徊在院子里不肯走。
姜星眠目光往四周一扫，果然看见了不少飘荡在路上的厉鬼。
前前后后有十几只。
它们的面貌一个比一个骇人狰狞。
有的断头。
有的面目全非。
还有的甚至露出了脑水的模样，看起来十分恐怖。
只能说他们死的千奇百怪。
姜星眠的出现也成功引来了这十几只厉鬼的注意，他们一双双眸子直愣愣地盯着姜星眠，像是要把她给挖空。
其中一个像被砍成了碎片又重新组合的女鬼飘了过来，“哎哟，又来食物了，看起来……这小家伙太细皮嫩肉了，我附身上去说不定还能度过一段潇洒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