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都盯着他们,眼里也满是不喜。
“为何傻子能入文学院?那我学习多年,考进来是为何?”
一个年级二十几岁的书生,看到白晏安,眼里满是不甘。
“都说皇上公平,可书院走后门的数不胜数,那些就罢了,他们至少是正常人,只是不学无术而已,但是白晏安,他连个正常人都不是,他是个傻子,傻子进文学院,是对我们的羞辱。”
那书生也不怕得罪他人,看到白晏安进来就开始抱怨不公。
有些人不说难听的话,但是撺掇那个书生说,他们阴阳怪气的对书生道:“何敬,你说这话可得小心点,没看见武学院今天所有人都跪下了吗?得罪了小郡主,我们这些人只有万劫不复……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跪在地上。
众人看着,急忙往后退开。
他怎么说跪就跪了?
何敬看到这人突然跪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紧紧握住拳头,敢怒不敢言。
不过这人活该。
他虽然不甘,但是也不蠢,自己和白糯糯作对,到时候便宜的还是那些伪君子。
何敬闭嘴了,其他人也跟着闭嘴了。
而白糯糯他们进宿舍后,那些人全都退了下去。
和白彦文不一样,白晏安这间屋子没有人愿意与他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