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宏坐在后面的马车上,远远的跟着阮氏他们的马车,只觉得丢人至极。
外面的人看见,都在小生意议论,说他白家若不是老王爷留下的功绩,只怕白家不会有今日,白俊宏虽然也有功绩,但是那些怎么能和白糯糯今日毁了无归城一事相提并论?
老百姓对白糯糯甚是感激。
“老王爷有五小姐这样的孙女,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啊。”
白俊宏的马车路过的时候,听到路边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他只觉得讽刺。
白糯糯算什么福气?
她也配?
白王府的福气是他和琴儿的女儿茵茵才对。
他的孩子只有茵茵配得上做他白王府的小姐。
可是如今,琴儿不能入王府,茵茵又不能正大光明的做他的女儿,他心里是在恼怒。
如若不行,他就算坐不上那个位置,也要杀了阮氏他们,名正言顺的让琴儿和他的茵茵进王府。
说来,父王当年有一块兵符,那块兵符可以调动京城三分之一的战士,这么多年了那块兵符他至今没找到。
若是能找到那块兵符,他定可以联合元国把皇帝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
父王的兵,只看兵符,父王说那块兵符只有他默许的人才能拥有,所以只要他拿到兵符,那些兵自然听他的。
他不能等太久,他的爱人和女儿,他必须接回来。
到了皇宫,所有人都下马车走进去,但是唯独白糯糯坐的马车竟然直接开了宫门进去。
白俊宏站在后面,看着阮氏的马车扬长而去,眸底一片阴沉。
“白王爷,你也要走进去?这白王妃和你本是夫妻一体,怎你走进去,王妃和几个公子小姐便是坐着马车进去的?”
那位大人一问,白俊宏什么都没说,冷哼了一声甩袖走了。
看到白俊宏这个样子,那些人忍不住在后面笑。
而这时候有个官员走过来,对那人行礼,“郑将军。”
看到来人,郑将军回礼,“方太傅。”
“你这是又在打趣白王爷?你这胆子未免太大了,白王爷岂是我们可以打趣的?”方太傅的话听着像是在说郑将军不明智,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责备之意。
“以前可不敢,但是现在我敢了,五小姐小小年纪能毁了无归城这个毒瘤,救我大月国于水火之中,我郑家军对她崇拜至极,可是像五小姐这样的人,她的母亲竟然被白俊宏这么对待实在是不公平,我说他几句怎么了?况且我说的是实话,他难道不服?”
郑家军乃是大月国第一大将军,他行事向来我行我素,常年守在无归城边界,护着大月国安全,很少回京。
曾经他也想除掉无归城,可是无归城的城主根本不是他一个凡夫俗子可以斗,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护着百姓,边界的百姓能等到无归城被毁的这天都是他的功劳。
如今无归城没了,他终于可以回京了,所以他心里认定了白糯糯这个小女娃是他郑家军的偶像。
他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和这个小郡主叙叙旧。
“哈哈,郑将军果然是光明磊落,爽快的人,这小郡主也颇有意思,说起来,白王妃五个子女,唯独这位五小姐完好无损,她此次能够从无归城回来,可见小郡主不是一般人。”
方太傅摸了摸胡子,赞赏白糯糯。
“可不是?五小姐必定不是一般人,这样的人若是做了我的徒弟,将来成为我大月国第一女将军,那我大月必定太平盛世。”
郑将军说到这里时已经有些激动了。
听到郑将军的话,方太傅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想法。
方太傅和郑将军有一句每一句的说着进了宫。
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年和一个身着黑衣的少年站在那里。
黑衣少年正是白天石,他看着旁边的少年开口道:“三弟,听说你前不久想拜在方太傅名下却被拒了?你如此才华,又是文学院第一,做他方太傅的弟子那是方太傅的福气,他怎么好意思拒绝你?”
白天瑞听到白天石的话,冷笑道:“大哥,你以为凭我现在在文学院的地位,想要拜在方太傅名下很难吗?京城想要收我入门的人多的是,不久后三元及第,成为文状元,那些人自会踏破门槛,我又何须着急?你今日说这些子虚乌有的话,不知意欲何为啊?”
白天瑞说得那么无所谓,让白天石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是啊,三弟将来三元及第,成了文状元,自然时炙手可热,等我成了武状元,我们白王府可就不是从前了。”
白天瑞没有回他的话,直接向皇宫走去。
白天石见白天瑞那样子,追上去,攀在他的肩上,开口道:“听说齐家的公子齐怀仁才学了得,大家都说和你有得一拼,今日宴会上,不知三弟与他谁更厉害?”
白天瑞推开白天石的手,没说话。
白天石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白天瑞远去,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这白天瑞是不是撞邪了?他以前对自己可不是这样的态度,现在见到竟然对自己如此冷淡爱答不理的,好像有仇一样。
莫非是他知道了什么?难道他们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