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听到春禾的话摇头,“春禾,你以为他们大清早就做了这么充足的准备,我逃的掉吗?他们早就把门堵死了,今天他们是不可能放过我的。”
阮氏没想到这些人短短一夜,竟然这么大的阵仗。
他们可真是看得起她。
把白家长老都请来了?呵!
“王妃,那怎么办啊?他们这是故意陷害,明明大夫人的伤是多颜小姐造成的,可那些人睁眼说瞎话,说是你要谋害大夫人,把她伤成那样的。他们怎么能颠倒黑白呢?”
春禾知道王府的下人们不待见他们,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急着至他们于死地。
“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这不是他白家人善用的伎俩吗?”
阮氏已经不奇怪了,这群吸血鬼,一直都如此阴险恶毒。
阮氏说着正准备起床,却又坐了回去。
她急什么?他们要处置她,也应该来请她。
春禾见王妃如此沉得住气,心想王妃莫不是想到了对策?
可所有人都指认她,她就算没做过,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春禾,别担心,去拿点点心来,吃饱了,才有力气,我的孩子也饿了。”
阮氏见春禾紧张的不行,对她安排到。
春禾哪有心情去拿吃的,可是一听阮氏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她想着或许等会儿王妃可以凭借大力气冲出去。
有了这点希望,春禾立马跑去拿点心了。
点心拿来,阮氏慢条斯理的吃起来,一点也不像摊上大事儿的样子。
阮氏吃到一半,就听到门外脚步声响起,几个奴才气势汹汹的走来,没打招呼,直接把门踹开,“白王妃,老夫人请你去祠堂问话。”
看到这些奴才,阮氏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扫过。
女儿说,要想在王府的日子过得下去,首先要把这群瞎了眼的奴才换掉,现在这些奴才就是留不得。
先选出一部分,剩下的,来日方长,她慢慢选。
“请我?你们就是这么请的?这白王府的奴才真是半分规矩都不懂,像你们这样不懂规矩的,恐怕待在我白王府的日子不长了。”
阮氏拿起一块糕点继续吃起来,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听到阮氏的话,那些奴才都笑了,为首的奴才,看着阮氏,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我们在白王府的日子长不长,不用你担心,反正比起你,我们的日子长的多,你若是不走,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老夫人和各位长老还在祠堂等着。”
奴才说完,阮氏没动,还在继续吃。
见阮氏这样,为首的奴才使了个眼色,其他人就要上前去抓阮氏。
谁知道他们刚碰到阮氏的手,就被阮氏狠狠地甩开了。
几个奴才全都被阮氏甩出了院子,吓得为首的奴才也不敢乱动了。
“狗奴才,我是白王妃,岂能让你们动手动脚?”
阮氏狠厉的扫了那个奴才一眼,这一眼直接把他看得不敢靠近。
阮氏见时间差不多了,这才慢条斯理的向祠堂走去。
而此时在祠堂等了一个多时辰的钱老太太,见阮氏竟然还没有来,气得她当场脸色黑了下来。
“好个阮氏,竟然让我们这多人等她,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在白王府摆谱,她是当真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不好好教教规矩如何了得?她竟然还想当白王府的家?简直做梦,她也配。”
钱老夫人说完,就听到门外传来阮氏的声音,“我是白王妃,我不配,谁配?这白王府是王爷一手撑起来的,我是他的夫人,我当家,理所应当,皇上和太后都说这白家的当家夫人不是我,简直就是荒唐,难道你们觉得皇上太后也说错了?”
“阮氏,你怎么和娘说话的,这白家哪有你说话的份?你还不跪下,给娘认错。”
白俊生见到阮氏,发现阮氏真的不一样了。
这女人以前都不敢在他们面前抬头,今日不仅敢抬头和他们直视,就连话都敢说得那么难听。
白糯糯听见声音,心想,这又是哪个狗东西在对她娘亲咆哮呢?
正想着,就听见阮氏冷笑,“认错?我哪里错了?大哥,你在朝为官,作为刑部司法三司之一的宗人府理事官,在刑部就是这么审犯人的?真不知道这刑部又有多少冤死鬼。”
白糯糯听到大哥两个字,才知道,原来刚刚对她娘亲咆哮的狗东西竟然是白俊生?
【宗人府理事官?他就是白俊生,白俊宏的那个酒廊饭袋大哥?】
【他靠着徐氏在王府当家拿了不少好东西,买通人脉,才得了这个官位,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谋财害命,手下冤魂无数,他做的事情没有东窗事发,都是用娘亲的气运压着。】
【狗东西,狗东西,真是该死。】
阮氏听到白糯糯的话,才知道原来自己在无意中竟然成了帮凶。
白俊生,他就不怕遭到天谴?
怪不得她以前不敢看白俊生,现在正视他,才觉得他可怕。
“阮氏,你当真不认错?我看在你是我弟妹的面子上,若你承认错误,我便网开一面,谁知道你竟然冥顽不宁,今日所有白家长老都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