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饭,我请你们吃才对。” 赵来娣心花怒放,心啊肝啊的一顿喊:“还是小文会疼人。” 坐在房间里躲懒的徐金花撇撇唇。 小叔子的嘴,骗人的鬼。 就晓得拿好话哄公婆欢心,这次不晓得又要从家里带走多少东西。 不行! 徐金花摸摸肚子,她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都是宋家的种,凭什么好事全给小叔子占了? 假如公婆太过分,少不得窜捏着宋志业闹上一闹,家里不能永无止境地倒贴小叔子。 反正又不是她家男人吃上公家饭,商品粮,也不觉得白眼狼小叔子以后会像公婆嘴里说的拉拔他们家。 徐金花自认眼皮子浅,看不了那么长远的事,就喜欢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以前没孩子自己不好计较,现在有底气自然不会忍让。 打定主意,徐金花扬声:“志业,我渴了,帮我倒碗温水。” 赵来娣一听,火气腾一下烧了起来,哪还有半点对宋志文的和风细雨。 哐啷一声,把盆往地上一放,吼道:“徐金花,你是断手还是断脚啦,喝水还要人给你送进去!” “真当自己怀的是颗金蛋?谁家媳妇不是怀了孕做事,你倒好天天躲在房间里,不是吃就是睡,比猪还像猪。” “你是头母猪我还能多盼着下崽养大卖钱。” “家里没有镜子总有尿吧,撒一泡看看自己,乡下村姑拿什么小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