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对这个案件的最后调查结果是:陆城是自己喝了酒,跑到了海边,不慎淹死的。
至于他背后的伤,是因为他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性—癖。
网上的人对这样的公告,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那个不为人知的癖好上。
不少人调侃,甚至玩出了梗。
【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就是玩得花。】
【我前女友和陆城好过,在一起的时候,她就跟我哭诉过,那个陆城,什么都敢玩!】
【他私下就是什么都来的啊,什么蜡烛,小皮鞭了,他超爱的。】
【居然是自己淹死自己的吗?难怪他父亲要定居在国外,原来是觉得丢脸啊。】
即便有少数几个人对此存疑,也被淹没在了这些恶意调侃的言论中。
对此,霍祁年并不感到意外。
陆家新请来的那位市场部主管慕北,看起来更适合做公关部的。
因为陆老爷子住院,现在陆家的所有,都是晏慎在控制。
不过,他从不出面。
外人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只是好奇陆老爷子病危,平日里这些斗得你死我活的陆家人居然会安分守己,甚至做的事情比陆老爷子管理的时候还要好。
陆家即便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依旧毫发未伤,甚至生意做的比以往更大了。
不少人都觉得,想要扳倒陆家,绝无可能。
因为是寒假的缘故,虞南栀几乎都泡在公司里,每天都和霍祁年一起去公司。
不过,她依旧没有办法早起,所以连带着霍祁年也一起每天都推迟一小时到公司。
最初的几天,虞南栀觉得不好意思。
后来,她索性就把两家公司的上班时间调迟了一小时。
“冬天从温暖的被窝里爬起来,这是当代酷刑!”
她抱怨着从床上挣扎着坐了起来,撇撇嘴,一肚子的起床气。
“我要推迟上班时间。”
“好,随你。”
霍祁年低头看着跟懒猫似的女人,心底说不出的软。
虞南栀太过的贪图安逸,反而让她相当的能体谅打工人。
自从她每日都去公司之后,做了不少的改革,连带着n&n的员工也一起享福了。
不过,虽说她对员工不错,但是在工作上却是半点都含糊不了的。
公司里总有那么几个老油条,觉得她年轻,结婚前是被家里宠着的,结婚后又是被霍祁年捧在手心里的,当她是个傻白甜,拿了个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项目忽悠她,想要抽中抽油水。
合同,是虞南栀亲自签的。
不过油水,却落进了虞南栀的口袋里,然后被她当做是花红,分给了参与项目的所有员工。
至于那个老油条,被虞南栀以商业犯罪起诉了。
这个事情一出,其他的老油条即便是有那个念头,也不敢做什么。
而那个被虞南栀起诉的老油条,在败诉之后,离开了虞氏集团。
港城的公司没有敢用他的。
听说,是霍先生发的话。
那个老油条是港城人,一家老小都在港城,根本就不可能去外地发展。
这天晚上,虞南栀和霍祁年在半岛酒店吃晚饭,桌上摆着一个蛋糕,还插了蜡烛。
“霍先生,霍太太,不好意思打扰了。”
慕北不合时宜的走了过来。
跟在他身旁的,正是那个被霍祁年下了封杀令的老油条。
虞南栀解决他的时候,干净利落,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清楚公司的人,都喊他老于。
其他人不敢用老于,陆家人敢收留他,也挺正常的。
毕竟陆家,就是要跟他们过不去。
虞南栀没有抬眼,吹掉了蜡烛后,霍祁年就伸手,把蜡烛取走,放在了一旁的盘子里。
“请问,是二位谁的生日?”
慕北说着话,递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这是在附近买的,因为刚才看到你们的桌子上有蛋糕,所以没能挑选,希望你们能喜欢。”
虞南栀单手撑着下巴,抬头看向慕北。
“是我哥哥的生日。”
气氛在这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她微微笑着,似乎很满意这样令人尴尬的气氛。
她瞥了老于一眼,“你在虞氏集团也干了不少个年头了,以往我们家人过生日的时候,都会给员工发红包,你收了这么多年的红包,一个人的生日都没有记住啊?”
老于面露尴尬地低下了头。
慕北这个人,却好像连尴尬是什么都不知道。
他微微一笑,俯下身,仔细的端详着这个蛋糕。
是非常简约的那种风格。
这绝对不会是虞南栀和霍祁年随意挑选的,应该是虞北穆本身,就是喜欢这种简约风格的人。
他也挺喜欢这种风格的。
简简单单,很好看。
“那么,可以分给我一块吗?”
“……”
虞南栀一愣,看向了霍祁年。
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