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很佩服林小姐。”
林念舒面上保持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她的眼神却是十分的警惕。
“林小姐这几年饱受网络暴力，却依旧能重新站起来，可惜，我的很多病人都不像你，如果他们可以再坚持一下的话……”
林念舒看了看他手边的那份心理问卷调查。
“没什么，我没有人撑伞，只能靠自己。”
“林小姐可以的话，能回答我几个问题么？这对我的病人很有帮助。”
林念舒却是微笑着摇头。
“抱歉，我的自身经历对别人没有用。”
唐远并没有再请求，只是面露惋惜和难过。
“其实，我原本并不是学医的，是我的妹妹学医，她想要救人，可惜……还没有毕业，就死了。”
林念舒对这种事情，居然比较感兴趣。
“因为什么？”
唐远拿下眼镜，低着头，抽了一张干净的纸巾，细致用力地擦着镜片。
“因为网络暴力，人言可畏，我每次在网上看到林小姐你的消息，我都会想，如果我妹妹看到你的事迹，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了。”
林念舒闻言，脸上依旧扬着淡淡的笑，语调也很淡，“弱者罢了。”
一点小事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