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平时的连衣裙的长度差不多。
虞南栀洗漱好后,就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
她看到霍祁年还坐在办公桌前处理的工作。
她没去打扰他,一个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了一会雨。
外面是一条马路,到现在还堵着,车灯闪闪停停着。
虞南栀看了一会,转头看向霍祁年。
看了几分钟,男人的声音蓄着淡淡的笑意响起,“这么盯着我看,是平时没有看够?”
“那三年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的过的吗?”
听说,现在住的那个别墅,他很早就买下了,只是装修,但是几乎不住在那里呢。
就连景言浩也说,他每次晚回家,开车经过n&n大楼抬头看的时候,霍祁年的办公室永远是亮着灯。
“大概吧。”
霍祁年似乎,不太愿意提起过去的那三年。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提起的。
因为没有她的那三年里,他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虞南栀走到他的身后,双手落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替他按摩着。
“那好可惜,你这里的风景很好看,你大概也从来没有看过吧。
坐在视野这么棒的办公室里,眼里却只有工作。
她转动了一下霍祁年的椅子,让他面向玻璃窗。
漆黑的夜色里,大雨打湿着玻璃,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的雨痕。
虞南栀打开了半山窗户,让清新的空气流通进来。
她站在窗前用力地吸了几口,舒服的闭上眼。
霍祁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单手揽着她额腰,把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伸出去,把窗户关上。
“别感冒了。”
“怎么会!”
虞南栀撇撇嘴,有些不太高兴。
她以前就很喜欢下雨天。
虽然三年前和他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下雨天,让她有点不喜欢了。
但是近来她已经忘记了过去的伤痛难过。
“南栀,已经十一点半了,你还不困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
虞南栀的心思都在窗外的雨景上,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闻言便摇摇头。
“我下午睡过了,还睡了三个小时。”
中午睡过的话,晚上就很容易失眠。
“那就好。”
霍祁年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迈出长腿走进了休息室。
虞南栀吃了一惊,惊讶于他这兴致怎么说来就来了。
“可是……这里没有套子啊。”
“有。”
霍祁年把她放在床上后,走了出去。
没一会,他折返回来,手上拿着一个虞南栀眼熟的盒子。
“……”
想想他在车上也备上了这个,在办公室里有的话,应该也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霍祁年每一次都要她要得狠,都要她哭了,他才会放过她。
半夜三点多。
男人从浴室里出来,只有身下围着白色的浴巾。
他走出休息室,倒了一杯酒,站在了偌大的落地窗前,从虞南栀刚才开过的那扇窗户里望了出去。
几秒钟后,对面大楼的那盏灯暗了下去。
又过了十几分钟,他的手机亮了起来。
【霍先生,人已抓到,但不是您要找的那个童雨,只是一个打扫阿姨。】
霍祁年眯起黑眸。
【查她。】
【明白。】
他仰头,将玻璃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走回了休息室。
趴着睡在床上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了起来,正找着鞋子。
“醒了?”
休息室里亮着一盏睡眠灯。
虞南栀抬头看向他,“我找你呢,还以为你又跑出去工作了。”
在他走过来的时候,虞南栀嗅了嗅。
“你喝酒了吗?”
霍祁年喝酒,一般是他心烦不高兴,又或者是陪着她喝两杯。
“恩,突然想喝一杯,你要么?”
男人坐在床侧,宽厚的手掌扣着她的后颈,俯首吻住了她。
唇齿间还有未散的酒味。
虞南栀在舌尖上浅尝到了。
一个浅吻逐渐加深,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压到床上的。
反正一番折腾下来,她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多了。
床侧的移动桌子上放着早餐。
虞南栀睁开眼看了眼,躺在床上不太愿意起来。
她又眯着眼睛睡了一会,睡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才懒洋洋的起来洗漱。
床尾的衣架上摆着一套新的秋装,应该是霍祁年让人给她买来的。
她换上后就从休息室里走了出去。
霍祁年看到她出来,手里还拿着三明治,看上去她是不太想吃这个。
她对白人餐,天然的抵制。
觉得面包吐司虽然也能吃饱,但是一顿不吃中餐,就像是没有吃过一样。
霍祁年合上了文件,起身拿起风衣外套。
“出去吃午餐?”
虞南栀笑着点点头,把三明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