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了那个在飞机上的女人。
和这个鸵鸟女孩一样。
喜欢遮掩住自己的脸蛋。
也喜欢……盯着她……
同样的胆怯。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以为飞机上的那个女孩是个极度的社恐人士。
虞南栀找霍祁年吃午饭的时候,说起了那个飞机上的女人。
“后来你派人调查的结果是什么?她真的是狗仔吗?”
她问起来的时候,霍祁年正低头给她剥着虾壳。
闻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未顿,他神色也是温淡,“那个女人?刚出来做狗仔,想做一单大的出名,所以才盯上了你。”
他用手边的白色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汁水后,把装满虾肉的碟子递到了虞南栀的面前。
“她回去后,被上司和同行警告了,听说已经辞职不干了。”
虞南栀用筷子夹起一直虾,沾了沾醋后,喂进了嘴里。
“那她后来呢?还在港城么?”
霍祁年摇头,“她不是港城人,只是在港城读了大学,找不到工作,又觉得得罪了我和你,觉得在港城没有出路了,所以已经离开了。”
“这样啊……”
虞南栀咬着筷子,难道是她多心了么?
“南栀,怎么突然问起她了?”
霍祁年喝了一口汤,随意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