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晏慎,谁手上还会有那种照片。
尤其是,这个记者说话的言辞已经带了点引导性的猜测调调。
霍祁年把她护在怀里,低沉的开腔,“你们可以爆料,我等你们爆料了,再回应。”
他上前一步,举着话筒的记者便被他的强大气场压的后退了几步。
“原本这次是私人行程,不太想对外说,但是你刚才说,恒城从来都不是度假的城市。”
“是的,霍先生,没有人会选择来恒城度假,尤其是您这样身份地位的人。”
恒城重工业,当地的企业也没有一个选择开发度假项目。
恒城当地人都喜欢去港城旅游。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和郁氏公司开发恒城第一个度假景区。”
霍祁年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位记者,“怎么?你所谓的爆料者没有告诉你,我和我太太在某个景区住了很久,考察当地吗?他也没有告诉你,我和我太太在去景区之前,在郁家老宅子里小住了几天?”
那位记者愣住。
其他的记者全然没有想到居然霍先生居然会亲自爆料。
他们都非常的清楚,霍祁年和郁家是什么关系!
“霍先生,您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了您和郁家的关系已经破冰?”
“请问霍先生,郁家是否已经将您认回?”
“如果霍太太被绑架是造谣,那霍先生您打算怎么解决造谣的人?”
“霍先生……”
记者的问题很多,但霍祁年只回答了一个。
他把虞南栀护在怀里,幽深的黑眸盯着其中一个摄像机,冷沉地开腔,“我从来都不是郁家人。”
他母亲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和郁家断绝了关系。
他自然是算不上是什么郁家人的。
黑衣保镖们强行把记者隔出了一条路,让霍祁年和虞南栀去登机。
虞南栀坐在豪华机舱里,戴着眼罩,闭眸小憩着,霍祁年则坐在她的身旁,看着财务报表。
大概在天色完全暗下来后,虞南栀才打着哈欠醒来。
霍祁年早就给她要了一份飞机餐,是一份米其林餐,该飞机给豪华机舱用户的特色餐。
虞南栀喝了一口酸奶,才拿起刀叉,抬眼时却瞥到了不远处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见她看过来,那人慌张地躲避着,用椅子遮挡住了自己。
虞南栀,“……”
“不用理她。”
霍祁年注意到她的视线,低声和她说着。
应该是霍祁年早就发现了这个举止诡异的女人。
虞南栀没有说什么,反正霍祁年会解决的。
有人解决,她才懒得去管。
米其林餐吃着还不错,听说他们是特意请了米其林大厨制作的。
只不过放在盒饭里,时间也有点久,和新鲜制作出来的,还是不太能比。
虞南栀忽然有些好奇,“你会做这个吗?”
男人懒洋洋地抬起下颚,睨着她,“你觉得我不会?”
“……你居然会吗?听说学这个还挺费时间的。”
至少在她离开港城前,霍祁年的确是没有学过。
他如果会,那也应该是她去芬兰的那三年里,他去学的。
“你创立公司,奋力打压你父亲,怎么还能挤出时间来学这些?”
虞南栀是真的好奇。
因为跟他相比,自己的精力就显得很少很少了。
每一个精力旺盛的人,她都很羡艳和好奇。
“总不能是因为要开酒店,所以才特意去学了吧。”
“那倒也不是。”
霍祁年淡淡地回答,但是好像不愿意多说。
他有时候不愿意说出来,是真的不愿意说,但有些时候,是故意等着虞南栀来追问他。
虞南栀一般是靠他的神情来区分。
霍祁年真不愿意说的时候,他的下颚线条都是紧绷着的,也不愿意和她对视。
而下了钩,等着她追问自己的时候,通常眉眼里隐隐约约蓄着某种雀跃的光,只是他隐藏的太深,所以看上去只是带了一点笑意。
虞南栀直起身子,瞥了他一眼,哼哼了两声,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晚餐。
她还就不上钩了。
憋死他!
可在这方面的拉锯战,赢的人永远都不会是她。
因为她真的太好奇了,又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换做任何一个人,她倒是都有其他的办法去打听。
可这人是霍祁年。
他不愿意说的事情,谁都打听不到。
更何况是学米其林这种挺私人的事情。
估计也没几个人知道他会吧。
虞南栀用过晚餐后,看了一会电视,心里盘算着等着霍祁年自己憋不住了主动说。
可是却见他调低了灯,拿出黑色眼罩,看上去是准备睡觉了。
“……”
虞南栀一把扯过他准备盖在身上的薄毯。
“你为什么学啊?”
男人意味深地勾起薄唇,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从她手里扯回了薄毯。
“太太,我会做米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