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现在外界对你的种种猜测,我们作为合作伙伴,真的很需要确认您太太是否安全……”
对方一脸凝重地说着这个事情。
话音还没有落下,镜头里就出现了女人的身影。
虞南栀身上披了一件霍祁年的白色衬衫。
她主动走过去打了招呼,长发随意的披散着,还有些乱,神情有点慵懒,说话的时候,声音哑哑的,但也很娇软。
不管是落在谁的眼里,这样的风情,谁能说她过得不太好?
对方和虞南栀打了招呼,又客套地关心了几句。
“霍太太,你为什么不出面帮你的丈夫解释几句呢?现在的舆论对他并不是很好。”
虞南栀坐在了霍祁年椅子的扶手上。
她的睡裙不是很短,在镜头里也拍不到多少,但霍祁年低眸瞥了一眼后,还是皱着眉头,随手拿起了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她修长白皙的腿上。
虞南栀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却是懒懒地打着哈欠。
看上去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
霍先生家大业大,似乎并不担心自己的声誉会影响到公司,但是跟他合作的伙伴却非常的紧张。
要比心硬的话,虞南栀在某些方面,真的比不上霍祁年。
她可以做到不想见霍祁年,所以在芬兰待了整整三年。
但是她做不到因为自己,连累合作伙伴,影响了项目。
烦人!
霍祁年就是吃准了她会心软。
会议视频结束后,虞南栀拍开了霍祁年落在自己腿上的大掌,刚想要起身,就被他拦腰打横抱在了腿上。
“南栀,我不想用手段来对付你,所以,现在可以结束游戏了吗?”
虞南栀抿着唇,心头的怒火隐隐要发作了起来。
她仰头看着霍祁年,要笑不笑的,“所以,你是想我输?”
听说不少直男玩起游戏来,有一种想要追妻火葬场的赢。
霍祁年眸色幽深平静地看着她,迟疑地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虞南栀就推开了他,站了起来。
盖在她膝盖上的西装被她踩在了脚下。
她的气场没有很迫人,但就偏生有一种趾高气昂的感觉。
“霍祁年,你自己想清楚。”
一场游戏的输赢,并没有很重要。
但会影响到一些事情。
虞南栀希望他自己能琢磨明白。
霍祁年的妥协,要比虞南栀想象中的快很多。
隔天上午,他驱车离开的时候,被传媒们堵在了门口,这一次,他没有让保镖把人隔开,而是选择了亲自下车解释。
对外是不能说他和虞南栀有赌约,实在是过于离谱的让人难以相信。
所以霍祁年只推说是虞南栀闭关画稿,所以断了电子产品。
虞大小姐爱玩是很出名的,为了画画和外界断了联系,似乎也是能说得过去。
只是,见不到虞南栀,所有人对于霍祁年的说辞,始终是有所保留。
霍祁年给出了他能给出的解释后,驱车离开,铁门再度缓缓的关上。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雨,阳光不算是很刺眼,虞南栀把画板搬到了阳台外,坐在那里修着画稿。
其实那个角度并不是特别好,只有站在铁门边上的媒体们才能拍到她一点点,甚至全身都拍不到。
就算是攀爬到树上去拍,也只能拍到她一半的身体和画架。
“那个!是虞大小姐吧!”
“我看着像!”
虞南栀也没有想到这帮记者为了拍到她,居然都攀爬上树了。
她有些无语,随意地改了几笔画稿后,实在是坐不住了。
几分钟后,她站在了铁门前。
传媒对着她一顿猛拍,好在保镖言明不准用闪光灯,虽然有几个记者压根就没听,但闪光灯一亮起来,就被保镖们给带走了。
这个事情吧,就是霍祁年退一步,她也会退一步。
所以才会出面破开那些阴谋论。
“虞小姐,霍先生说你是在家里画稿,但是没有记错的话,你都待在家里快一个月了……”
“有需要的话,你可以眨眨眼睛。”
……眨眨眼睛,表示她真的遇上事情了。
是网上的一个求救打暗号的梗。
虞南栀听到这话,睁着眼睛,愣是没有眨眼睛,生怕被人又误解了。
“最近想好好的画一幅画,也想尝试一个新风格,送给一个很重要的人,所以就没怎么出门。”
她没有和霍祁年聊过怎么解释这事情,只是刚好有那么点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