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当时她认为晏慎更亲近一些。
虞南栀哭得眼睛都红肿了。
她抬起头,哽咽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一看到你,就会想到在港城的那个人。”
她减少并且拒绝和港城的人联系,只是因为怕想起那个人。
那晚芬兰的风真的很大,风中夹着雪,刮得人刺骨得疼。
景言浩站在公寓楼下,说不上来是什么复杂的情绪,让他给霍祁年打了电话。
将近半分钟后,电话才被接通。
“霍祁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对方保持着沉默,没有说话。
景言浩甚至分不太清楚,风声究竟是他这里的,还是霍祁年那里的。
电话那头的风声也很大。
“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她现在还在哭?”
“不过已经没关系了,她身边已经有了更亲近的人,是个男人。”
景言浩是故意那么说的。
他私心希望霍祁年赶到芬兰,因为虞南栀只会偏心他。
他一出现,那个叫晏慎的保镖,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是那些年里,景言浩唯一一次,想要看霍祁年赢,赢他还是赢晏慎,都可以。
电话里只有呼啸的风声。
他拧着眉头,心里升起一丝不敢猜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