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月想痛死自己?”
他没有记错时间的话,没有意外她后天就是生理期。
虞南栀知道自己错了,朝他吐了吐舌头。
霍祁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保温瓶,愠怒的神色也就缓和了下来。
还算她识相一点。
可等他走进厨房,准备把保温瓶洗了,打开一看,才发现里面装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他以为的热咖啡,而是一对雪人。
因为她怕化了,所以才装进了保温瓶里带回来。
可以看得出,雪人一男一女,一个高出很多,大概就是他,另一个身形苗条,头上还摆着一个戒指,当做是头冠,应该是她自己。
今天心情这么好?
霍祁年找出一个玻璃罐,把两个雪人装了进去,放在了冰箱冷冻里。
虞南栀靠在厨房的门上,“你在芬兰的时候,是不是查出什么了?”
这个男人一向习惯给结果,过程是什么,他很少会提起。
霍祁年关上冰箱门,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从冰箱上面的冷藏里拿出了一些菜,转身面对着水池,不紧不慢的反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在芬兰,你是不是差一点就回不来了?”
其实他受伤的那晚,她就是这么想的。
可当晏慎把那两个人的资料发给她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面临的危险,根本是她无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