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裴澈丝毫不介意她这个反应,微微笑着,“能收起自己那点不该有的心思,最好不过。”
不然霍祁年可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宋悦有些恼羞成怒,她瞪着裴澈,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什么叫不该有的心思?就因为他结婚了,所以我连喜欢他都不可以了吗?喜欢没有错,而且我也没有实质性的做过什么破坏他婚姻的事情,你凭什么那么说我?”
裴澈挑了挑眉梢,失了笑。
“你不会觉得外界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被n&n辞退的吧?”
外面早就传遍了,要不是霍老头子的歪心思,她恐怕现在在港城根本混不下去。
因为没有人敢请她。
宋悦神色一僵,咬着唇,不甘心道,“我是被霍太太冤枉的。”
“哦?”
裴澈谈不上有多感兴趣。
他虽然只见过虞南栀几面,但她那直爽的性子,非常得他的心。
冤枉她?
虞南栀没这个必要。
“我先前的确做错过,但霍太太说不会跟我计较,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可她转头还是向霍先生告了状,还故意装病,所以我才会被辞退的!”
怎么可能有人会因为一份外卖而胃炎。
她那个时候天天吃那家外卖,她怎么没事?
裴澈转动着方向盘,没有再说话,这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女孩根本没有办法沟通。
霍祁年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虞南栀早就睡下了,没有给他留盏灯。
这对霍祁年来说并没有什么不习惯的。
这三年他一直都是一个人生活,工作。
只是今晚从吵闹的酒局回来,看着漆黑一片的别墅,心里不知从那一出竟是蔓延出了寂寞和空虚。
他打开客厅的灯,走上楼梯抬手扯开领带。
打开卧房的门,走廊的灯倾泻进房间,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他站在门口,就能看见安静的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女人。
即便她盖着被褥,背对着她,依稀也能看得出她身姿曼妙。
黑暗中,男人最深处的那股子念头窜了出来。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了很久。
虞南栀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因为被吵醒,所以小脸都皱了起来。
她看了眼时间,将近一点……
霍祁年自从和她结婚后,除去外地出差的时候,即便再忙,也会在十一点左右回来。
今天是他最晚回来的一次。
困意袭来,虞南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周围的温度骤升,男人熟悉的气息掠夺着她的呼吸。
强势又缠绵。
密密麻麻的。
好烦人!
虞南栀困得眼眸都没有睁开,烦躁地抬手推开男人,却被男人顺势扣住双手抵在了头顶。
“霍祁年,我在睡觉。”
“嗯。”男人低哑着嗓音,轻哄着她,“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
即便她再怎么意识不太清醒,还是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说的两个睡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一个是名词,一个是动词……
那点悸动被他游走的手撩拨了起来。
虞南栀难受地呜咽着,“霍祁年……我想睡觉。”
“我没不让你睡。”
他说的理直气壮,可他这个样子,她还怎么睡得着?
“你是不是喝醉了?”
亲吻她的时候,她尝到了酒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蛊惑了她,她不知不觉地回应着这个强势的男人。
“喝了点酒,没醉。”
男人附耳的语调越来越嘶哑,敛着某种企图。
今晚他好像是失了控,一次次地要着她,一次比一次凶狠。
以前不管怎么样,在虞南栀哭着说不要的时候,他总会安抚地告诉她是最后一次。
可是今晚不管虞南栀怎么哭喊着求饶,这个男人都不够尽兴。
女人的长发散乱在被褥上,空气中弥漫着男人沐浴后的味道,还沾了点湿气。
“够了……霍祁年……我不要了……”
她就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只有抱紧了这个男人,才能得以解脱。
可她的撒娇和眼泪没有换来男人心软的最后一次。
他魔怔了一般要着她。
“南栀,说不出好听的话,嘴巴可以用来吻我。”
他低低的笑着,俯身吻住了她,吞没了女人所有的抗拒和哭泣。
如果不是晨曦点亮了天空,恐怕这个男人真的会无休无止的继续下去。
虞南栀趴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她看着站在床前穿衣服的男人,看上去那么的神清气爽,衣冠楚楚……
谁能想到他竟然做了一整晚的禽兽!
斯文败类!
变态!
虞南栀默默地在心里翻来覆去的咒骂着他。
男人把领带递到她眼前的那一刻,她挥手拍开。
“你自己系。”
一开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