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迷糊顿时心生警觉,眼神瞬间变得犀利,盯着紫鸢问:
“是谁让你来盯杨家大院的?别跟我说,是你自己的主意。”
紫鸢眨了眨大眼睛,“当然是小桃呀!”
杨迷糊根本不信,“真的是她?是枝子吧?”
紫鸢露出吃惊的表情,“二哥,你脑子是咋长的,这个也能猜到?”
杨迷糊心中稍微放松了一些,但脸上却带着得意的笑容,解释道:
“能打听到特高课与杨家的关系,只有枝子有这样的能力,小桃和小翠则有些鞭长莫及。”
紫鸢有些不高兴的说:“那你为何猜了半天?你不会是故意假装猜不中吧?”
杨迷糊谦逊了下,“那倒不是,我都不知你来杨家干什么,我咋能一猜即中?话说,特高课找杨家,杨家能帮上什么忙?”
紫鸢也不确定,“死马当活马医吧。特高课应该猜到,你我要来苏州,八成会去杨家大院,托他们打听打听消息,还是可以的。”
杨迷糊挠挠头,思忖道:“老太太对我们的示好,毫无反应,一点忙也不帮,有点说不通。”
“我想,应该是我爹娘要来吧,老太太觉得用不上我们。再说,老太太头发长见识短,也想不了那么长远。”紫鸢猜测。
这个说法,似乎有点道理!不然,老太太怎会脏老头,如此厚重的见面礼?
杨迷糊扯回正题,“方筱雅来杨家大院做什么?”
没想到,紫鸢竟然来了句:“她没来这呀,不是你要来的吗?”
杨迷糊一阵无奈,气得七窍生烟,“那你干嘛答应得那么爽快!”
紫鸢嘴上不服软,“听你的还错了?我以为你是来要钱的呢!”
上当了?!
难不成,紫鸢有意不让自己见到方筱雅?莫非方筱雅与人接头,不想被人打扰?
可是,“牛五碌”紧跟其后,这岂不更加危险?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方筱雅想刻意让'牛五碌'看到些什么。
但紫鸢为何死活不肯告诉自己,方筱雅去了哪里呢?
这里面的弯弯绕太多,杨迷糊一时理不清头绪。问紫鸢,八成问不出实话。
既来之,则安之,只好顺其自然了。
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杨家大院,直奔老太太的住处。
一路上,他们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和议论,仿佛这里是他俩的地盘。
进入老太太的住处,紫霞看到二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但还是礼貌性问:“二位有何事?”
杨迷糊冷笑道:“我俩来找老太太聊聊家常,讨讨公道。”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紫霞皱起眉头,说:
“老太太正在休息,不方便见客,请回吧。”
杨迷糊本就冲着闹事来的,他掏出腰间的手枪,往桌子上一拍,怒斥道:
“五分钟内若见不到人,信不信我把杨家大院拆了?”
紫霞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连忙往里屋跑去。
过了五分钟,仍未见有人出来,杨迷糊抬手开了一枪,枪声震得堂屋嗡嗡作响。
果然,老太太迈着小脚,匆匆从里屋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着惊惧和愤怒,但又不敢发作。
杨迷糊吹吹枪口冒出的白烟,森然道:
“老太太,我之前给你的钱,现在连本带息收回来。看在紫鸢的面上,我只要四百根小黄鱼。”
有老太太在,紫霞似乎胆子大了不少,驳斥道:“你们这是抢钱,无理取闹!”
老太太挥手示意她闭嘴,然后微微躬身,语气平静的说:
“老身记性虽不大好,但我记得是你主动给的补偿,不是我们强行要的。再说,高利贷利滚利,也没这么高吧?”
杨迷糊脸色一沉,语气不善道:“我今天来,不是来讲道理的。舍财免灾,没听说过吗?”
见老太太阴沉着脸不吭声,杨迷糊冷笑了笑:
“不就是有特高课的人给你撑腰吗?要不这样,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你看他们敢不敢来见我?”
老太太眼神微眯,似乎有些忌惮,冷冷说了声:“上茶!”
紫霞气呼呼的端了两杯茶,撴在桌子上,茶水都溅了出来。
杨迷糊不以为忤,示意紫鸢也不要发火。他喝了口茶,便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老太太见状,缓缓站起身,走出了堂屋。
紫鸢则是个闲不住的,她在屋里屋外四处转悠,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半个小时过去,老太太脸色铁青,拄着拐杖回来了。
她颤抖着手,将一沓银票递给杨迷糊,声音沙哑的说:
“杨子小哥,这是三百根小黄鱼的存票。如果你不满意,就算抽筋剥皮,老身也拿不出更多。”
杨迷糊缓缓睁开眼睛,并没有接,目光冷漠的看着她,语气坚定的说:
“老太太,这里可不是菜市场,兴讨价还价。达不到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字:死!”
紫霞正欲开口说话,杨迷糊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子上,她立刻软瘫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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