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栓子、紫鸢和青竹返回山乔屋。
杨迷糊一把拽过栓子,哀叹一声:“只有你我被蒙在鼓里,咱俩真是难兄难弟啊!”
栓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连忙摆手道:“我没有啊,我一直知道内情。”
杨迷糊顿时火冒三丈,破口大骂道:“死脏老头!咦,人呢?”
见此一幕,紫鸢笑得肆无忌惮,银铃般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堂屋,“早就脚底抹油开溜咯。你想薅他羊毛,门都没有!”
杨迷糊气急败坏,伸手掐住紫鸢粉嘟嘟的小脸蛋,恶狠狠的道:“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有其女必有其父,合起伙来骗我,很好玩是吧?”
“哎呀呀,天大的冤枉!我也是中途才知道真相的。要说始作俑者,非青竹莫属,你应该找他算账才对。”紫鸢极力推卸责任。
杨迷糊觉得言之有理,想转身找青竹麻烦时,却发现他早已钻进厨房,此时正悠哉悠哉的洗着手呢。
“杨子哥,我洗手做饭。都是紫鸢姐的老爹谋划的,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青竹说的极有道理,杨迷糊连连点头,“对对,你去帮青竹打下手,将功补过。哼,不愿意……那就不松手。”
““行行行,我去我去,你快松手呀!”紫鸢告饶道。
杨迷糊刚一松手,紫鸢就像离弦的箭一般,朝门口窜去,但却被栓子堵了个正着。
栓子一脸坏笑的揶揄道:“嘿,紫鸢,厨房门可不在这边,你走错了!”
紫鸢狠狠瞪了栓子一眼,悻悻然转身去寻青竹。
杨迷糊也瞪了栓子一眼,质问道:“你为何伙同他们骗我?”
栓子抓了抓脑袋,“嘿嘿,刚刚是逗你玩的。其实此前发生的事情,我和你一样,也是一无所知。”
闻言,杨迷糊简直要抓狂了,他怒吼道:“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们一个个的,我现在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栓子郑重的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对脏老头的布局,我一无所知,直到紫鸢找我,我才知道的。”
杨迷糊狐疑的打量他几眼,叹了口气,“信你一回。书归正传,玄子究竟有没有问题?”
栓子收敛笑意,正色道:“我也不知道。他若有问题,就太麻烦了,他可是知道不少秘密。”
杨迷糊对着厨房喊道:“紫鸢,别在厨房出工不出力了,过来!玄子在此间扮演了什么角色?”
话音未落,紫鸢两手干干净净的窜了出来,口中还委屈巴巴的说道:
“人家正择菜呢,叫我干嘛?你说玄子呀,问题还真有。不过嘛,他不知你的生辰八字,好像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但是呢……”
紫鸢边说,边往门外溜,杨迷糊一个箭步堵在了门口。
杨迷糊一脸得意之色,“又想开溜?说实话,我就让你走。你应该是急于见你爹吧?”
紫鸢的心思被戳穿,讪讪道:“说玄子有异心,应该早就有。我们这次也是利用他,引对方出手。但他的真实目的不明,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一时分不清。”
杨迷糊追问:“为何这么说?”
紫鸢皱眉道:“脏老头说,上次他和青竹给人治病,二人能逃走,是有人预警,还打掉了两名狙击手,但不知道是谁。脏老头怀疑是玄子……”
杨迷糊打断她,“不对,栓子说,玄子在那里待得时间不长,也未靠得太近。”
紫鸢双手一摊,“那我就不知道了。不是玄子,又会是谁帮我们呢?”
“不作无谓的猜测。玄子哪里有问题?”杨迷糊不耐烦的挥挥手。
“他与小川野、虹森有过接触,这是小桃讲的。但小桃不让我跟你和栓子讲,因为她也没弄清玄子的真实意图,主要是怕你俩的急性子,不分青红皂白乱杀无辜。”紫鸢认真的回道。
“那你和脏老头怎么利用玄子的?”杨迷糊又问。
紫鸢摇摇头,“前面的我不清楚,我是后面才知道内情的。但脏老头嘱咐说,玄子心思重,心机深,暂时不能定他有罪,还让我劝劝你,看看再说。”
杨迷糊闻言,一个头两个大,“小翠知晓此事吗?”
紫鸢点点头,“应该听到点音。小翠多机警的人,可能有所怀疑。”
这与小翠的话倒是对上了。
杨迷糊在原地转磨,忽地停了下来,“栓子,玄子是你的人,你说该怎么办?”
一直默不作声的栓子冷声回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不人死如灯灭?”
杨迷糊摆摆手,“问你不如不问,你就这个主意?算了,我做回主,先别动他,静观其变。”
紫鸢长吁一口气,拍拍小胸脯,“这样好,这样好。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杨迷糊拍拍栓子的肩膀,“杀错了兄弟,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但小心谨慎是必须的,你让狗子盯死了他。”
栓子忽然咧嘴一笑,“多谢杨子哥。”
杨迷糊一愣,“你刚才是在试探我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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