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淘米水是白喝了。
他有些沮丧的放下杯子,里面的淘米水因为他的动作还溅出来一些。
“日头太毒了,我带了草帽还是被晒黑了好多。”
钟如意拍拍他的手,“你这还算好的了,你看我三哥,他根本没带草帽,现在脸上的红印没了,都开始蜕皮了。”
她仔细端详了片刻,“你这也不严重,别太放在心上了。”
“真的吗?”
“真的!没骗你!”
两人在院子里说话,陈母去后院摘了一篮子小青菜并几根黄瓜,“如意,等下你回去的时候把这菜都带上吧,上次我去你家,你二嫂说想吃黄瓜,但是家里没种。”
钟如意接过来,道了谢以后回去了。
陈母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回头和陈冬至说,“如意是越来越能干了,村里的水瓜都是靠她卖出去的,要不然咱们村里人还得花时间到镇上去卖,现在这样多轻松啊!”
“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她,要不然别说你钟婶,我也不会轻饶了你!”
陈冬至闷闷的应了声,顺手把淘米水浇到葡萄藤下。
“诶,你这孩子,不是想变白吗?怎么又给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