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意赶紧说不要了,“明天咱们山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摘的,没有就当做是爬山运动了。”
两人正说着话,钟老三和陈冬至回来了,打回来一头鹿,周围的邻居都出来看了。
“怎么这么厉害啊,昨天打到一头,今天又打到一头。”
“就是啊,这一头鹿卖出去可不得一百两,这都能一年不干活了,一年打个几头鹿,下辈子就不怕没钱花了!”
眼看几个邻居越说越夸张,钟老三连忙说:“没有的事,婶子,你不知道这头鹿一直追着我跑,我躲不及,差点被一根竖起来的棍子插进胸口,还好被冬至哥推开了,但是冬至哥手脚都擦伤了。”
说着还把陈冬至的裤腿撩起来一些,好证实他说的是真的,免得大家不信,觉得打猎简单,也跟着去打猎,打不到怪他们就不好了。
眼看着,陈冬至的小腿处确实被擦破了一块皮,还渗着血,手肘处也是,衣服都被擦破了,露出里面血淋淋的手臂出来。众人看的一阵鸡皮疙瘩,连说让陈冬至打完这次还是先休息几天把伤养好了再打算。
钟老三把鹿牵进去自家院子里,陈冬至就跟在他后面,两人说好了,过几天把这头鹿一起牵到镇上去卖了,所以就先放在钟家院子里。
钟如意一听到声音就赶紧出来了,接过三哥手里的工具,翠翠进去给两人倒水。
钟母也听到声音出来了,她刚睡了个午觉起来,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她就听到什么受伤之类的字眼,赶紧就出来了:“谁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娘,是冬至哥,那头鹿一直追着我跑,我脚被石头绊倒了差点被木棍扎到,是冬至哥把我推开了,但是冬至哥摔的不轻,手和脚都流了好多血,娘你快看看!”
钟母一听钟老三这么一说,也被吓坏了,赶紧拉过陈冬至上下看了看,见他手脚都还在渗血,赶紧让钟老三找了张凳子让他坐下。
陈冬至手里捧着茶杯,偷偷看一眼钟如意,见她没注意到自己在看她,偷偷的又多看了一眼。
钟如意见他背上还背着狩猎用的工具,走上前去说:“冬至哥,你把这些东西先放下来吧。”说着伸手过去要帮他把背上的东西卸下来。
一听到这句冬至哥,陈冬至被水呛了一下,钟如意一脸担心的看着他,要帮他卸工具的手转而去帮他拍背,这一下,弄得陈冬至全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
只能任由钟如意帮他拍了背以后又帮他把工具卸了还把他喝完的茶杯拿走了,他坐在凳子上,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了。想他以前跟着将军上阵杀敌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紧张,也不知道他最近是怎么了。
“冬至啊今晚在我们家吃饭吧,真是辛苦你了,带着老三这个没打过猎的人上山。”钟母很不好意思,如果自家老三没有一起去的话,人家冬至不一定会受伤,都是为了老三才受伤的。
陈冬至想开口拒绝,但钟母根本不给机会,直接让翠翠去了陈家说陈冬至今晚在钟家吃完饭再回去。陈冬至只能眼睁睁看着翠翠跑得比兔子还快,想叫住她都来不及。
本来钟母还想着要留冬至下来吃饭,那今天的晚饭就让她来做吧,刚好杀只鸡吃吃。钟母和钟如意说了今晚的饭她来做,钟如意说不用,还是她来吧,见她执意要做饭,钟母也只能同意了,说自己要去屋后抓只鸡杀来吃。
钟如意突然想起来自己刚刚睡午觉前还说要把家里的鸡鸭和空间里的对换,一时之间忘记了。她让钟母不用去抓了,自己从空间拿一只出来,钟母想想觉得也行。
当着钟母的面,拿出来一只鸡,她娘一见那只鸡就惊了,“怎么会有这么肥的鸡?!”
接过来上手掂了掂,这只鸡至少要有十斤左右,钟母一下子都不舍得杀这只鸡了,让闺女换一只,钟如意只能换了一只,结果换的这只更重更肥了,钟母更舍不得了,只能把第一次拿出来的那只杀了吃肉。
杀鸡的时候钟母心都在滴血,但是想到闺女空间里都是这种大肥鸡,这让她的心一下子好受了很多。
大嫂就站在一旁看着钟母杀鸡,本来大嫂还想把鸡接过来自己上手的,但是钟母不让。
看着鸡被割喉放血慢慢的不再动弹,大嫂还觉得有点奇怪:怎么娘手里的这只鸡这么肥,家里的每一只鸡大嫂都上手掂过,一只大概也就三四斤,最重的也才五斤多一点。眼前这只鸡看着都不止七八斤了吧。
“......娘,这鸡不像是我们家的呀,您不会是抓错了吧。”大嫂有些迟疑地说,这鸡真的不像是家里的,娘不会是真的抓错了吧,这么肥一只鸡呢,要赔的话要两只才行了吧。
钟母低头拿过钟如意提前烧好的热水,浇在鸡的身上:“这鸡就是咱们家的,你平时数鸡偶尔看错一两只也很正常,老二家的那个木盆拿来给我。”
感觉鸡被热水烫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开始拔毛了,大嫂还是有些不相信,但是也觉得娘说的可能是真的,大概是她天天去喂鸡,看花眼了吧。
鸡的个头大,连带里面的内脏也大,处理完后,这些内脏都能炒上一盘了,既然这样,钟如意决定今晚就炒个酸辣鸡杂,腌萝卜炒肉,宫保鸡丁,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