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北喜笑颜开:“好哩,客官稍等。”
他转身打酒瞬间,萧策暗地里扯了扯伍熹子的衣角,言下之意,这地方有点诡异,还是不要饮酒,以防被炸。
伍熹子轻微摆手:“你师父千杯不醉,再多来两壶,也倒不了。”
萧策见师父执意要喝,便也罢了。
很快,好酒上桌,鸡鱼喷香。伍熹子猛吸一口,再也忍不住,开始食指大动,左一口酒右一口肉,吃得满嘴油。
萧策还好,吃相相对斯文,但也经不住酒香诱惑,连干了几杯。
柜台处的杜北看着连连干杯的两人,不动声色的嘴角一勾,眉眼冷峻的看向门外正坐着摆弄镰刀的农夫。
一壶酒去了大半,萧策开始眼皮子沉重,手脚乏力。再看师父,满脸通红,嘴里还直嚷嚷好酒,但明显舌头发卷,说话不成句,已是醉了大半。
萧策斜眼看到杜北脸上的不怀好意,心里一个暗叫不好,想拉住师父,手已经抬不起来。视线也逐渐模糊,屋顶不知何时压得极低,有种让人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哐当一声响,他重重摔倒在地,失去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