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洗澡出来看到季小雨坐在餐桌前，早餐已经准备好，她眼睛下面确是大大的黑眼圈。
“昨晚是不是被我闹腾得没睡好？”
“不是。”
“小雨你不高兴吗？”郁景城几乎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她心情不爽：“是不是因为昨晚我喝多的事情？”
季小雨停下吞咽的动作，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他脸上：“景城，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怎么了？”
季小雨抬起头，凝视着他：“昨晚你手机响了。”
她说完，看到郁景城脸色变了几变，却没有选择马上回答她的话。
这样的反应，有点在意料之中，如果那个人不是对他至关重要，也许就不是这样的表情了，季小雨很难过，心脏仿佛被人卡住，每一下呼吸都要用尽全部的力气。
“所以……她对你很重要？”
“小雨……”他眼神深处有显而易见的慌乱，郁景城从来都不是个会轻易露出情绪的人。
“既然你不想说，那算了，我去上班。”
季小雨逃似的离开了，她怕自己继续坐下来，会忍不住像个泼妇一样追着他要一个解释，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想让自己变得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