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她,让她将所有心力都挂在他身上。
从此以后,心里想着的,念着的都是他。
沈逾白眉目舒展,过于苍白的脸竟像是生出一抹艳丽。
或许他可以试探着露出獠牙?
拿着墨锭细细研磨,提笔,圆润好字在纸上倾泻而出:“昨日我是装晕。”
字条消失那一刻,沈逾白眼底涌出一抹期待。
不知她看到了是何反应?
苏锦当然是大喜。
太好了啊。
不是真晕就说明他受到的伤害没那么大,他也没有傻傻地任由朱先生折磨,会保护自己。
苏锦将薯片放到桌子上,拍干净手上沾着的碎末,把纸张看了会儿,高兴道:“原来你是装病啊,朱先生肯定想不到你会来这么一手。我以前也装病,不过老师会送我去医院,一下就被拆穿了。”
字条传送到沈逾白的手里,沈逾白脸上涌现的疯狂就这么僵住。
旋即被一股无力感取代。
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装晕背后的含义,只是单纯以为他为了保护自己躲避朱先生的惩罚。
沈逾白突然有些不忍。
这样的纯良,他如何能将她染得与他一般黑?
挣扎间,苏锦的下一张字条传送而来。
上面讲的是她十来岁时因为没写完作业,装肚子疼想逃课,却被老师送到校医院,后来被老师罚将没写完的作业抄写3遍的糗事。
“老师还让我写了检讨书,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读。现在回想起来,我都尴尬得脚指头能在地上抠出一套两室一厅出来。”
沈逾白心中的情绪被抹平,看到她的经历,眼前好像有个被拆穿后羞红了脸的少女。
嘴角上扬一个好看的弧度,心情莫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