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的,偶有佣人看见他们,都会吓得低头远离,活像见鬼。
骆槐用余光扫一眼邢彦诏。
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大家这么怕他。
刚靠近客厅大门,里边传来说笑声,一家人其乐融融,见到她和邢彦诏出现后,笑声渐渐消失,裴母端坐好,拿出婆婆的气势,审视着骆槐。
原本在婚宴上还笑脸相迎的邢语柔,此刻也只是干巴巴地喊声大嫂,没有之前的亲昵。
骆槐听到身旁的人说:“又让人吹耳旁风了。”
邢彦诏有时候都搞不明白邢家这种吃人的地方,怎么养出邢语柔这么一个随风摇摆的小白花,别人说什么都信,没点自己的判断力。
骆槐注意到邢语柔亲昵挽着裴悠悠的手臂,也就明白邢彦诏话里的意思。
她并不生气,礼貌回应。
“爸,妈,语柔。”
邢父邢母不冷不热“嗯”一声,起身往家里的餐厅去,一行人都往那边走。
邢父说:“你们四个尽快去把证领了,领了证再带你们去老宅吃祭祀,吃饭,好好认认本家的人。”
邢政屿和裴悠悠说明天就去。
走在最后的邢彦诏问骆槐:“领吗?”
骆槐狐疑抬眸,还能不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