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素面朝天。
裴悠悠轻笑一声:“你怎么衣服都不换?说出去多给邢家丢人。哦对了,邢大少爷呢?怎么只有你一个,不会人昨晚就走了吧?”
说话间,她挽上邢政屿的手臂,笑得甜美可人,眼里有饱含挑衅。
邢政屿微笑礼貌地喊她大嫂,还叫人给她送新的衣裳过来。
裴悠悠扬着下巴说:“还不谢谢政屿哥?”
“多谢,不过我正要出去买。”骆槐婉拒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邢政屿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第一次是在温泉,第二次是在婚礼上,她注意到一道炙热又讲不清道不明的目光,顺着看过去,正是邢政屿。
或许是她误会,更有可能看的是她身后的裴悠悠。
两人也算得上青梅竹马,裴悠悠不顾邢政屿假少爷的身份嫁过来,也是情比金坚了。
还有一次,敬酒时。
邢政屿抿酒时抬眸瞥了她一眼,眼里含笑,嘴里尊重,挑不出什么错来。
但她心里就是毛毛的。
“这样啊。”邢政屿语气遗憾,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白色的膏药已经吸收,依然能看见上边的破皮,“大嫂嘴上的伤不像是咬的,倒像是撞的,大哥昨晚是不是欺负你了?”
“真的假的?”裴悠悠眼里有些激动,她从小到大就见不得骆槐一点好,这么多年暗暗戳戳欺负骆槐已经欺负出乐趣来,“好可惜,我们没能亲眼看见。”
这是她心里话。
她真想看看骆槐被家暴的场面,一定比看电视剧精彩!
不过不能表现得太明显,裴悠悠又改口:“我们看见了还能给你当个证人,看不见就没办法了,哎,你忍忍吧。”
邢政屿面露不忍:“大哥既然没回来,大嫂坐我们的车一块回去吧,爸妈和语柔已经在家等我们了。”
说到坐同一辆车裴悠悠就不高兴了。
“她还要去买衣服呢。”
“没事,等一会而已。”邢政屿始终笑着,目光黏在骆槐身上。
人是真漂亮,身段是真好,可惜不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