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燕牧正站在一棵桂树下发呆,就听到了燕临的声音。
“先生,我去抄书,你不用跟着我了,我保证,我肯定不跑”,燕临发四,然而谢危不相信,燕临也只能跟在谢危身后进来了。
谢危望着这熟悉的院落,二十年了,他终于又回来了,可惜一切都物是人非,谁也不认识他,谁也不记得他了。
“侯爷安好”,谢危朝燕牧行了一礼,燕牧瞳孔一缩,他怎么在这里?
“谢少师这是”?燕牧问道。
“我,我说先生坏话,被先生发现了,是我不对,我这就去抄书”,燕临飞快的跑了。
“燕临顽皮,多谢你费心了”,燕牧深深看了谢危一眼,
“侯爷客气了,谢某身为师长,理应如此,侯爷方才在看树”,谢危望向桂树。
“嗯,这是家姐所种,二十年前,我侄儿薛定非失踪了,不知是死是活,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找他,
想问问他,如果他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他母亲至死都在念着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