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理卡着时间点,慢悠悠的回了家。
至于团子......
自然是冲上去把陆家几人玩儿的狼狈不已,想动手打狼都找不到时机的,只能咽下这口恶气,拼命逃跑,钱袋子都跑掉了。
团子一见到钱袋子就双眸发亮,一口含着钱袋子,十分神气的回了家。
陆观棋在院中惴惴不安,陆在青仍旧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陆云归照常去找他的大白小白小小白叙旧。
吓得一众兔子吱哇乱窜。
俞理刚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氛围。
抬眸,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
“怎么都站在门口?”
陆观棋一听见俞理的声音,紧绷的身子顿时松懈下来。
忙的转身,视线落在俞理身上,轻轻唤了一声:“妻主回来了。”
俞理点头,随手将带回来的糕点放在桌上。
“柴冰那边又要了五千斤粮酒,这里是尾款和定金。”
将银两一并放在桌上,对陆观棋道。
“家里要是有什么短缺的东西,都给填上,吃食方面也不要吝啬,酒坊里大家做的都是体力活儿,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干活。”
“忙不过来的话,我再去买两个小厮,或者让村里人也帮忙做做饭,开工钱的。”
主要随着柴冰的要量越来越大,最近一段,村里人都忙的晕头转向的。
早上一起床,吃完早饭就去了酒坊,干到中午,吃了饭休息一会儿,下午又接着干。
这样下来,忙一天,俞理自己都觉得难受。
“好,侍身知道了。”
陆观棋点头,唇角带起一丝笑意。
“侍身忙的过来的,还有在青和小姨夫帮忙,这些事情算不了什么,妻主你不用担心。”
在文元的指导下,陆观棋已经渐渐地能够管理好这些东西。
安排事情也有条不紊,就是有时候做事时,偶尔会带上个人情绪,不过也不算是什么大问题。
俞理点头,吃了饭就回了屋子。
翌日,仍旧和往常一样的,先去深山溜达溜达,然后又去酒坊逛了一圈,吃了早饭,俞理就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团子昨天从陆家人那里抢来的钱袋子还放在桌上,俞理打开一看,里面碎银子居多,零零散散加起来也差不多五六两。
说多也不算多。
团子兴冲冲地站在俞理身边,见俞理打开钱袋子,顿时嗷呜嗷呜的叫唤。
俞理明白团子的意思,从空间中掏了一颗解毒丹给团子。
“照你这样吃,迟早都要被你给嚯嚯完。”
俞理说着,将钱袋子随手一扔,团子嚼的嘎嘣脆。
见俞理的动作,又屁颠屁颠的跑去把钱袋子含起来,扔到了火坑里。
毁尸灭迹嘛!
她懂得!
不能让别人有机会污蔑她一只狼偷银子。
不过应该也算不上偷,毕竟当时是那个臭婆娘自己从裤兜儿里掏出来然后扔给她的,用人类的话来说,用手给的,这个应该管叫,送。
既然是送给她的东西,那怎么处置,都是她的事情咯?
俞理出门之后,陆观棋陆在青两人便很是默契的对视一眼。
陆在青也没有拐弯抹角。
“陆红花和陆耀祖,她们两个我是不会轻易放过的,要送她们去县衙待上一段时间才会老实。”
“那爹呢?”、
陆观棋没有反驳,低声询问了一声。
倒也不是心疼陆氏夫郎,只是想来,若是陆家两母女都进去了,陆氏夫郎一个人回大牛村,定然是要被别人耻笑谩骂的。
更别说,家里还有那两个老的。
只怕是,在那之后,在陆家的日子更不好过。
“管他做什么?”
陆在青蹙眉,视线落在陆观棋身上,微微叹了口气。
“大哥,我知晓你心善,但你忘记了吗?我们现在是妻主的人,她们,不再是我们的亲人了,无论从前与否。”
陆观棋不是不明白,听了这话,脑海中浮现出俞理的模样,抿唇,没有再言语。
"那......你当如何对他们动手?"
陆观棋开口询问。
“陆红花一向是个不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若是想让她们彻底的放下想对我们动手的念头,那必然,是需要承受极大痛楚,我不会伤及她们的性命, 但她们加注在我身上的伤......我也绝不会这般轻易的就翻篇。”
陆在青说着,面上神色一冷。
麦冬也适时上前,走到陆在青的身边,眼眸中带着几分考量,试探性开口。
“二夫郎的腿是因为她们伤的?”
陆在青点头,兴致缺缺的模样,但手却下意识攥紧裤脚,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一般。
麦冬还从未见到过陆在青有这么大情绪起伏的样子,难免有些讶异。
跟在陆在青身边的时间也算不得太短了,自来天元村也差不多过了两三个月,麦冬对于这个二夫郎的印象,一直都很刻板。
面冷,什么事情都不关心。
但相处久了之后,麦冬也能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