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是又给她增加了工作量。
俞理叹气,上前扛起晕倒的女人,便随手将其扔在木筏上,和那个成年野猪的脑袋放在一起,倒也正合适。
按照脑海中的记忆,这个女人叫何大壮,虽然是大壮,但其实她一点儿也不壮。
反而还怪娇嫩的,是除了原主之外,位列倒数第一没用的女人。
毕竟原主至少考了个秀才,背了秀才娘子的称号。
赋税是不用缴的,见到官差,也是不用下跪的。
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身体不行用脑子来凑。
缺点就是有点脑子但不多,止步于秀才。
一路疾行,很快便来到村口。
天色稍晚,多数女人们都在这个点儿出农田回家吃饭,瞧见俞理的时候,眼中满是惊慌和诧异。
尤其一个长相还算清秀,身材健壮的女子在俞理刚露头的时候就急匆匆的冲了上来。
围绕着俞理转圈,看个不停,满是紧张神色。
时不时又瞥一眼俞理身后比三圪她都壮硕的野猪,心中震惊难以平复。
只颤抖着手指向俞理,又指了指野猪,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理理,这是...这是...你打的?你怎么浑身是血?是不是受伤了?”
一开口,便是一连串的问题。
不善交际的俞理在此时也只是干巴巴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上山打猎,这野猪想撞我,然后不小心自己撞死了。”
俞理说的一本正经。
俞佳华的嘴角却抽了抽。
对于眼前这个侄女儿,她是又心疼又无奈,还略带几分恨铁不成钢的!
瞧瞧瞧瞧,说的这个话,谁信啊?
谁家这么大个好猪偏偏指着你一个人撞?
还偏偏就叫你给躲掉了?
“那你身上的血和伤口都是怎么来的?”
俞佳华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这是她姐姐唯一的孩子,她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孩子没了,
“她撞我,我躲的时候崴了脚,滚下坡了。”
周围看热闹的男人女人们:“...”
死丫头命真好。
上个山都能捡到一只死野猪。
“那这个脑袋...”
“我说她自己掉的你信吗?”
俞理对于这个小姨,那是有点耐心,但不多的。
俞佳华见问不出什么东西,便上前小心翼翼的对俞理开口。
“听小姨的话,咱先去看看伤,虽然现在看着活蹦乱跳的没事,万一受伤的是内里呢?你家里还有三个夫郎要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让你家那三个怎么活。”
话糙理不糙,俞理极力辩解自己只是受到一点儿皮肉伤也没有什么用。
俞佳华慌慌张张跑回家里,又叫人喊了村医来,全身都检查过了之后,确定从村医的口中得知真的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才作罢。
口中阵阵唏嘘。
众人再次感叹,死丫头,命真好。
受了点小伤,打了只大野猪。
这是纯赚啊!!
这边动静不小,早早地有人通知了陆家三兄弟。
只不过那报信儿的人瞧着那野猪就渗人的紧,没有上前去看,自然是不知晓谈话内容。
又见俞理浑身是血破破烂烂的模样,慌里慌张的跑到俞理家跟她的三个夫郎通了信儿。
“俞秀才家的,俞秀才家的,你们家妻主受了重伤,浑身是血啊!走路都颤颤巍巍的,怕是不行了...”
没等他话说完,陆观棋只觉耳中一阵嗡鸣,
甚至都听不清那男人叽里咕噜些什么。
想到那张精致面容,心口处更是蔓延出了细细密密的痛楚。
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往日的打骂在这一刻彻底被抛之脑后,所剩下的,只有这个月来,越来越体贴的温柔妻主。
绝望席卷全身,泪水夺眶而出。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本能的朝着俞理所在的方向而去。
身子不好,在奔跑时有种令人窒息的感觉,但陆观棋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这股窒息的感觉冲撞着心中弥漫开来的难过和悲伤,致使他一下有些没站稳,狼狈的摔倒在地。
掌心被石子儿擦破了皮,露出模糊的血肉,平日里整洁干净的衣衫也在此时被磨损的破破烂烂。
不等痛意扩散开来,陆观棋一咬牙,强撑着难受的身子,继续向前跑去。
继续朝着他的妻主而去...
身后之人瞧见陆观棋这般失态的模样,也是一阵唏嘘,背着手摇摇头。
“到是可惜了...虽然是个混不吝的,但好歹还有陆公子这样的夫郎,就是不知,俞秀才这一去,陆公子他们该怎么活啊...”
“什么?”
陆在青也被这动静吸引,拖着残脚,整个人如遭雷击。
清隽面容之上带着难以置信,手掌紧紧扣着门板,指尖用力到泛白,也险些没能够稳住身子。
陆云归上前,扶着陆在青,一脸的懵懂。
“你说...我家妻主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