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女子,可是师从郭夫子。我们二人虚长年岁,在学问方面,倒还要向鱼乐先生讨教。”
容晴看着面前的两个中年男子,俱是穿着皂服皂靴,蓄着须,打理得干净整洁。耳边他们的话语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
容晴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就听到自己口中传出回答,“只是有幸在郭夫子座下听讲数年罢了。在治学之事上,万万不及两位先生。到时还要恳请先生们对鱼乐多加指点。”
“这……”两个中年男子相视一眼,缓和了声气,“好说好说。我等只是怕鱼乐先生初来乍到,不懂如何与小儿相处。这般年纪的小儿正是调皮顽闹的性子,课业亦是繁重,其中平衡之道,可大有说头。”
“治学一事上,鱼乐愿以先生们为先。”她知趣地回答着。
“你我院子虽然不同,不过可常来我等处取经。鱼乐先生敏而好学,我等自然知无不言。”其中一个男子笑着点头。
容晴略微皱眉,随即松散开,面不改色道,“鱼乐谢过先生们好意。”
一世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