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说了。
云浓苍白着小脸,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地。
她嘴唇蠕动着,想要道一声,“夫子,是学生对不起您。”
可这句话如何都开不了口,也不敢当着众将士的面开口。
云浓闭上眼,朝着面前的身影磕了三响。
“夫子走前还在念着你。”容晴想到郭夫子同她说过不要对云浓太过苛责,于是把一些话咽回去,转而道,“我会先送夫子回书院。在睢城留三天……再把夫子送回祖籍野狐州。郡主对此有问题吗?”
“只要是夫子的遗愿,学生都没有意见。”云浓垂着头,轻轻摇了摇。
“那我个人有一个问题,想问郡主。”
云浓抬头,最先看到的是容晴沾满了泥污的布鞋,和与之截然不同的雪白的衣衫。视线再往上,是对方领口明显的黑色花纹,修长的脖颈和急速消瘦的下巴。
“先生请讲。”
“秋雪苑的那位先生,是修行者吗?如果是的话,请郡主为我引荐。”
“!”云浓一双杏眼蓦地睁大,正对上容晴看过来的眼神。
眼神中暗含的压迫,与山行曾给过她的,如出一辙。
一世容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