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声了，您没听见。”
“这里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万柳将怀里抱着的几份文件放桌面，将签字笔放在文件上。
看见叶肆言坐下来将文件从头到尾看完才签字，万柳暗暗松了口气。
里面有个项目是关系户，他看了觉得有问题，不过下面这人口气挺大，说总裁一定签，要是不签就把头拧下来给万柳当凳子坐。
万柳虽然很嫌弃那人一头黄毛的，但这辈子估计也没什么机会拿人头当凳子坐，黄头就黄头吧，容不得他嫌弃。
果然不出他所料，别的文件都签了，就那份给万柳送人头的没签。
叶肆言手指点了点那份没签字的文件，“这么低级的错误都能犯，你要是觉得太累可以给你放几天假。”
“不累不累不累，这是市场部经理林建桦写的方案，我都拿掉了，不知道怎么又混了进来。”
叶肆言一听，眉头皱起，“就这个程度怎么混到经理的位置的？撤了吧，从老员工里选个今年业绩最好的接替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