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你们一定是被收买了。”
李侍妾率先指责,她从前月信都挺准的,就是喝了一次正院赐的补药,就月信就再没准过。
“下官医术不精,还请王爷另寻高明。”
林府医和叶府医也硬气的请辞。
朱祁钰自然不让他们离开,叶府医就不说了,至少林府医还是可以的。
他这个王爷没有被下绝子药,都是幸运了。
朱祁钰出声挽留住两位府医,才对几个妃妾道:“你们若不信两位府医,本王给你们放妾书,放你们离开王府,你们回娘家去看大夫。”
“妾等不敢。”
两位选侍和三位侍妾都吓的连连摇头。
这会王信王诚舒朗陆续回来。
王信道:“禀王爷,侍女名为彩屏,入府三年,是府里酿酒的侍女之一……”
王诚:“禀王爷,这几日彩屏和正院的王掌令,以及清韵院的春巧,栖云院的抱琴接触过。”
此刻一出,王掌令和杭次妃、春巧、李侍妾、抱琴脸色微微一变,忙出声自证清白。
“王妃、次妃、李侍妾回各自的院禁足,来人,带王掌令、春巧、抱琴下去审问。”
……
朱祁钰直接和李嫦曦回了清悠院。
李嫦曦这才发现他背后都汗湿了。
“妾身这里有王爷的常服,王爷先去换一身衣服,刚一路吹风回来,可别着凉了。”
李嫦曦又赶紧让陆女史去煮姜汤。
“澹澹今日真棒。”
李嫦曦抱着儿子亲了两口。
朱见澹麻了,又亲他。
朱祁钰换了衣服出来,也抱着朱见澹狠亲了两口,“幸好今日有澹儿。”
说到这里,朱祁钰道:“夫人,你是如何发现那个侍女不对的?”
“妾身端着酒杯时闻到酒味不对,王爷也知道,妾身自己也酿菊花酒,那么股异样的味道很淡,但妾身还是闻出来了。”
说到这里,李嫦曦还笑了笑,“小时候妾身娘还说妾身长了一个狗鼻子呢,幸好妾身鼻子够灵,不然就得中招了。”
朱祁钰听到这里也笑了。
李嫦曦继续道:“那会妾身觉得酒不对,便于谨慎想倒在衣袖里。可无意朝那名倒酒的侍女一瞥,却对上了那侍女的双眼。
她竟然一惊就要走。妾身立即就发现不对,赶紧出声,没想到她撞柱了。”
“先吃饭吧,你和澹儿也饿了。本王已经让人去查了。”
虽是这样说,但朱祁钰知道这又是无头公案。
幕后之人既然出手了,就会扫干净首尾,不会让他轻易查出来。
若能立马查出真相,他反而还会怀疑呢。
这会饭菜上来,朱祁钰就专心喂朱见澹。
李嫦曦也没想在家宴多吃,打算做做个样子,就回清悠院开宴的。
哪里想着会出这样的事了。
李嫦曦庆幸道:“幸好只是绝子药,若是剧毒,涂抹在杯子上的,那妾身和澹儿就中招了。”
朱祁钰听了也庆幸不已。
朱见澹吃饱后,就被陆女史抱下去了。
李嫦曦陪着朱祁钰吃,“王爷先把这碗姜汤喝了。”
“好”
一碗姜汤下肚,朱祁钰整个人舒服不少。
他有心想和李嫦曦说一些话,但顾忌着自己的猜测,担心清悠院有一些暗卫这些。
李嫦曦看着朱祁钰欲言又止,也没见他说出来。
酒足饭饱之后,李嫦曦和朱祁钰便到花园里散步。
朱祁钰牵着李嫦曦手,带着李嫦曦逛了整个清悠院。
李嫦曦这会看明白了,朱祁钰这样子,不就是当初她检查清悠院有没有暗卫隐藏的样子吗。
再一想到前几天她说要停药,想怀二胎,朱祁钰却顾忌着宫里。
今日她的酒杯被下了绝子药,李嫦曦也知道朱祁钰的心思了。
可她不知道朱祁钰心里的担心害怕是因为李侍妾那边。
朱祁钰一直给李侍妾下迷幻药,一直没有宠幸过。
但他都是关灯的,放下纱帐的,就算有暗卫也看不清楚吧。
他现在只能抱着侥幸的心里,不然不知道他那皇兄知道后,觉得的他不安分不听话,会如何对付他。
仔细逛遍了整个清悠院后,朱祁钰缓缓松了口气。
也许是他自己吓自己了。
但往后确实要更加谨慎才行。
这一晚,朱祁钰一直缠着李嫦曦。
仿佛要在李嫦曦的身上找安全感。
恨不得抵死缠绵。
李嫦曦最终招架不住,先求饶了。
后院却并不平静。
汪王妃后悔的不行。
今日重阳节,朱祁钰本该留宿正院的。
她没有算计到李嫦曦,却把朱祁钰给推过去了,自己还被禁足。
汪王妃主仆无声的在手掌上比划着:
“王妃娘娘,王掌令会不会乱说话?”
“不会,她不敢,本王妃出事对她没有好处,汪家也不会放过她。”
而且彩屏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两日后,王掌令和春巧还有抱